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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國內五大廠之一,海影年終舉辦的內部晚會放到後世那是一等一的名利場。
可海影的禮堂裡沒有燕尾服、也沒有爭奇鬥豔的場面,更別說什麼紅毯和狗仔隊。
說不對外開放那就是真是不對外開放,看門的大爺跟防特務似的盯著類似記者和不對勁的人。
海影的春節晚會與張宏城見過的全然不同,主線是對海影全年生產的各種影片和演員進行表彰點評。
沒有影帝影后小金人,只有勞模稱號和大紅花。
獲獎人上臺是一窩蜂的上去,整齊的站好,下面掌聲如雷。
而這些獲獎的男女同志一個個打扮得都相當接地氣,異常的樸素。
表演節目的男女同志是海影廠內部的職工。
張宏城和楚描紅都看得很有意思。
很明顯臺上的節目沒有後世製作那麼精美,主持人的串詞也很隨意,但只要點誰一上臺就能來活,歌曲舞蹈功底相當紮實。
宮雪如今在海影還是小字輩,今年和她的兩個朋友一起只能淪為觀眾。
他們三個前面一排人裡就有好幾個拿獎的,換到後世起碼也得來個什麼【後】之類的頭銜。
看她們聊得起勁,張宏城不禁把耳朵豎起來。
後世的這後那後的在一起,不是聊投資就是聊通告,而這些樸素的女同志們在聊的都是張宏城能聽懂的事情。
“誒,你們家陽臺上的蔥又有了沒?讓我晚上去割一茬。”
“你去割就是了,備用鑰匙在老地方放著。對了,你在樓下角落裡種的菜秧子都枯了,明天我取了好起煤爐子。”
“哎,說起煤球的事就挺鬱悶,我發現這一批煤球子不太經燒,我才買半個月就快燒沒了。”
“誒,你家是買的附近那家煤站的?”
“對啊。”
“我家剛好也要買了,那我讓我們那口子多跑幾步路,去遠一點的煤站買。”
“你這袖子上補丁花樣不錯,教教我......。”
“以後再說,快,叫你上臺了!”
聽了一耳朵家長裡短的張宏城把身子往回一靠,腰上就被人掐了一把。
“這些閒話你也愛聽?”
張宏城笑了笑。
他發現兩輩子第一次談戀愛的楚描紅有點醋罈子的天賦。
“我就聽她們說了幾句住房的事,所以有些想法(你連這都酸?)。”
楚描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