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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跟默汗默得、默汗默都德,有什麼過節?兇狠地殺害了他們。哦,對了,是不是你跟他們的老婆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哎,被你老婆發現以後,才連你老婆都殺了。
法官這麼樣的反問反推,我只好輕蔑一笑。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當上法官呢?今天我撞上這樣的法官,必死無疑,我長嘆一聲,再次閉上眼睛,任憑這狗東西去瘋吼吧。
看到我的態度,堂上的法官憤怒的拍打的案子,並對兩側的劊子手叫喚道,對了,不動大刑你是不老實的,左右給我動刑。
只聽到噼裡啪啦的打肉聲,我身上好多地方都被打的皮開肉裂,鮮血直流。我痛暈死了無數次後,在實在無法忍受下,只好叫劊子手們停手,你們要怎麼說就怎麼說,要怎麼著就怎麼著,我聽你的就是。
法官終於露出了高興的微笑,他認為這就得審出了案件的真相。我用鄙視的怒目盯著堂上狗官,心中想,難道他這不是一面之詞嗎?我說的就是一面之詞,他這樣刑訊逼宮得出來的供詞,就是有證據的實話嗎?
經過了過堂,畫了押,我又被丟到那個小牢房裡。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我每天都在牢房裡苦熬著。為了記錄過了多少天,我暗暗的,在木窗上刻了橫畫,一天刻一畫。到了第十五天,我覺得我被他們打傷的身體應該好了很多,但是也覺得我的末日就快到了。因為近來那些看守我的人好像反而鬆了一點。我的理解就是,他們除了懈怠外,可能認為我的死期快到了,等想出逃走的辦法,早已人頭落地了。
就在我覺得已經沒有什麼希望的時候,這一天,我剛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突然聽到外面非常雜亂的聲音,有痛苦的咆哮,有驚詫的呼叫,還有逃跑的腳步聲,被驚嚇而奔跑的馬蹄聲。
被困在這牢裡的我,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只是隱隱約約感覺到可能有大事發生。不知道過了多久,所有的雜亂聲音終於安靜下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在監獄的行道上出現了很多人,由於監獄通道狹小,走過的人頂多兩個人並排。一下子走進這麼多人,他們在狹小通道的“規定”下,自然成了一支隊伍式行進,正面看起來,就如一支“隊伍”,這支隊伍看起來是一支健碩的隊伍。
這些人看起來,都是比較黑,從他們把嘴巴矇住,只露出一雙眼睛和手持彎彎長刀來看,估計是一夥武裝力量,或者是來抓我出去砍頭的劊子手。總之,我對這些人只是輕輕的瞟了一眼,根本沒興趣多打量他們。
然而,當他們走過關押我的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