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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府邸也是如此。外面的人是不知道的,對小樹來說愛吃就吃、愛睡就睡,可以順其自然,他卻不同。猶記得兒時宮裡過節,他貪嘴多吃了一塊棗泥糕,他母親就派精奇來訓斥,從酉時到戌時,整整一個時辰的教誨,足夠記上一輩子了。
他搖搖頭,把碗推開了。
定宜看著那碗果子覺得悵然,王爺胃口小,換了她,一炷香就見底了。不吃就不吃了吧!一頭收拾一頭道:“我今兒來要和王爺回個事兒,昨天我在風雅居替七爺挑了隻鳥兒,七爺一高興,答應讓我進侍衛班了。早前讓我搬花盆我沒幹,絕不是因為怕苦,我有我的念想。我也和您說起過,打算回去伺候師父的,可七爺既然給了這機會,就不想白錯過。我和師父回稟了,師父也贊同我,過會兒我就上賢王府報到去了。”
弘策有點意外,“賢王府的戈什哈可不好當,以你的身手,能在那兒立足?”
這個說出來不太光彩,定宜靦腆道:“也不是當戈什哈,就是在侍衛處掛個虛職。七爺上北邊要帶兩隻鳥兒,我專門負責伺候那鳥兒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這種荒唐主意也只有弘韜想得出來。那麼冷的天帶著鳥,回頭鳥凍死了算誰的?
他的手指蜷曲起來鬆鬆攏著,緩聲道:“越往北,越是滴水成冰的氣候。你能保證七爺的寶貝毫髮無損?萬一有個閃失,七爺要問罪,你在他手底下,我連求情的餘地都沒有。”
定宜覺得既到了這一步,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長白山近在眼前,一勾手就能夠著,這會兒刀山火海都阻擋不了她。她這一路走來,盡是且走且看,能活多久命裡有定數,橫豎是這樣了,沒準死了倒超生了。
她笑道:“我就是想跟您一塊兒出門看看,沒琢磨那許多。”
他略蹙了蹙眉,“既然橫了心要去,同我直說就是了,何苦這樣?”
定宜悶頭嘀咕:“我不是不好意思死皮賴臉嘛,和您提幾回您都不答應,我只有自己想辦法了。”她騰挪到王爺身邊,他似乎不太高興,眼裡的金圈兒隱隱綽綽,看不真切。她撓撓頭皮說,“您別擔心,我自有辦法。實在冷就捂著,不讓它們露頭就行了。那麼點兒小的玩意兒,我暖著它們,凍不死的。”
罷了,法子靠人想,現在懊惱也遲了。可是……似乎哪裡不大對勁,自己救了他兩回,看見他就覺得麻煩事來了,弄得現在養成了習慣,習慣準備替他善後,這是什麼毛病?再瞧他一眼,他滿臉諂媚的表情,眨著兩隻大眼睛,那瞳仁兒烏黑明亮,像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