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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指節又短,那這人就不行了,九成傲慢自大、有勇無謀……下回我得給七爺看看,嘖嘖,我瞧他懸。”
弘策嗤地一笑,“你這麼埋汰你主子,他知道了要急眼的。”
定宜傻愣愣說:“我不是在您跟前嘛,這話我只和您說,您還上他那兒告狀去呀?我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您又不是不知道。”
他抿嘴笑著點頭,“接著說,姻緣呢?”
要說定宜看相,就是個半吊子,她這麼積極,有一多半是為抓人家醇親王的手,能說出什麼子醜寅卯來?可是弓都拉開了,這會兒撤有點晚,還得接著扯。她從他的頭一道掌紋上划過去,一直劃到小指根下,在那根短線那兒停住了,“我來看看您將來有幾位福晉,線越多福晉越多……”看來看去,咦了一聲,“怎麼才一道啊?看來您是個重情義的人,娶妻不在多,在精嘛。找見一個好的,踏踏實實過日子,您這樣的身份,能做到這個太難得了。”
十二王爺還真信她的話,“能瞧出來姻緣在何方麼?幾時紅鸞星動?”
說實話,聰明人和傻瓜在一塊兒待的時候稍長一點,腦子明顯會變遲鈍。定宜看看王爺,覺得王爺好像被她帶累了,她嘬著嘴唇說:“這個看不出來,總之……快了。沒準兒就是今年,今年不成明年,最遲後年……”
這不是廢話嗎,王爺都二十三了,他自己不著急,親戚長輩也該給他張羅了。
弘策把手收了回來,“命裡有時終須有,不急在一時。你呢,給自己瞧過嗎?”
定宜搖搖頭,“我沒想過娶媳婦兒,一窮二白的人不配成家,我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媳婦兒過了門養不活。”想起自己剛才乾的事兒,突然有些臉紅。手也摸著了,還留著幹什麼呀?扭身往天上看,日頭都升得那麼高了,忙道,“叨擾您半天,我該走了,七王爺府上管事還等我回話呢。”說著打個千兒,“王爺您寬坐,奴才告退了。”
他嗯了聲,人未動,視線飄到別處去了。定宜卻行退出亭子,急急往外走,走了兩步回頭看他,他還坐在那裡,一個人安安靜靜的,那景緻那人物,足可以入畫了。她垂眼瞧瞧自己的手,齜牙咧嘴抽了自己一嘴巴子——江湖術士的方兒都用上了,這是想幹什麼呀!
出了醇親王府直奔德內大街,賢親王府阿斯門半開著,間或還能聽見幾聲狗叫。
她到門上請人通傳,看門的見過她,她這長相比較特殊,基本可以讓人過目不忘。門上一拱手,“沐侍衛,您可來了,那總管都來問了好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