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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安靜得落針可聞。
溫枳覺得,自己連呼吸都困難,一顆心已然提到了嗓子眼,她倒是想爬起來,奈何雙腿不允許,只能睜著眼睛,瞧著一本正經坐在床邊,含笑為自己掖被角的男人。
“嗯?”他尾音拖長,偏頭瞧她。
溫枳好似大夢初醒,啞著嗓子喊了聲,“阿哥。”
“愚蠢的東西,竟把自己弄成這樣。”容九喑面色冷冽,“溫家便養出來你這麼個廢物嗎?小阿枳,對著別人就斂盡了性子,對著我便亮出爪子,你可真是好樣的!”
溫枳張了張嘴,說不出半句話來,默默垂下眼簾。
事實如此,她現在......的確挺慘的。
“怎麼不說話?”容九喑陡然捏起她精緻的下顎,迫使她不得不睜眼對他。
他的力道不輕,溫枳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氣,“疼......”
“知道疼,就給我記住。”他沒有鬆手,反而加重了力道,冷眼瞧著她眼底的盈光,“若再有下次,把自己弄得血淋淋的,我就......”
溫枳心頭一緊,伸手去扒拉他的指尖,疼得眼淚星兒都出來了。
“把你用鐵鏈鎖起來。”他湊近了她,伏在她耳畔低語,“記住了嗎?”
嗓音溫柔,說出來的話,卻是那樣驚悚。
終於,他撤了手,又換上了溫和的笑,好似什麼都不曾發生過,笑意淺淺的的盯著她面頰上的指痕,“現在,可以求我了。”
溫枳揉著生疼的下顎,陡然抬頭望著他,“阿哥的意思是......”
“怎麼,還指望蕭長陵那個廢物?”容九喑眸色陡沉,“小阿枳還沒死心呢?”
溫枳哪兒是沒死心,是完全不知道去哪找他,並且......不知道容九喑現在是什麼身份?容家出來的義子,這些年卻一直蟄伏在上京,連帶著容溫兩家都無人知曉,他到底在做什麼?
“懷疑我?”容九喑起身,緩步行至桌案前,兀自倒了杯水。
許是這動靜,驚了耳房的四月,小姑娘一下子推門進來。乍見著燭光下站著的人,像是踩了貓尾巴一樣,邁進去的腿,慌忙就退到了門外。
完了完了,這要是讓旁人瞧見,小姐的清白......怕是真的跳進黃河洗不清。
“你們都下去吧,這裡我看著!”四月揮揮手。
守在院中的人,悉數退下。
溫家的護院不會亂嚼舌根,但是蕭家那些狗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