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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他是我爸!他吸毒我只能去賣酒給他錢,我能怎麼樣,鬧大了他會被關起來的!"
我被這個陣仗嚇了一大跳,推著駱一舟往外走,他卻反手將我往外推,伸手就將坐在地上的信信揪了起來,提著她的領子,恨鐵不成鋼地惡狠狠地道:"是你爸那又怎麼樣!是你爸就能這樣作踐你嗎?如果他真的有把你當女兒就不會這樣打你罵你!你就是一直以來這樣逆來順受他才會這樣對你!"
"吸毒就該送去戒毒所,你這樣給他錢,這樣任由他胡鬧,那是害死他!你還不如打電話將他送進戒毒所,你好他也好!如果你這樣下去,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他現在要你的錢,總有一天會要你的命的!"
駱一舟吼完最後一句便憤憤地走了,甚至忘記和我說再見,將門關得"嘭嘭"響,我甚至聽到了他踢倒垃圾桶的聲音。
信信就像一個布偶一樣,安靜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看我,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干的話:"歡歡,我煮了糖水,你喝嗎?"
駱一舟和信信吵架後,我便一個星期都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我不敢讓駱一舟送我回家,也不敢在信信的面前接他的電話,我甚至在豆瓣上發了帖子問:當閨密與男友有了矛盾該怎麼辦?
萬能的豆瓣告訴我:請吃飯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我在週六下午小心翼翼地攔住了正準備去午睡的信信,我說信信我晚上請駱一舟回家吃飯好不好?
我還在思考著如何和她解釋其實駱一舟並沒有惡意,她的臉上卻明顯寫著"你是傻蛋嗎這也問我",完全沒有我想象的鬱悶傷感或憤慨。
她一巴掌拍在了我的額頭上:"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怎麼可能生他的氣嘛!其實他說的也沒有錯,我會好好處理這些事情的,不會再像個軟柿子一樣任人拿捏的。"
信信的氣色相比前幾天已經好了很多,面色亦是紅潤的,她的手溫暖而柔軟,就像羽毛一樣一下一下地撩撥著我:"歡歡啊,你什麼時候可以不這樣戰戰兢兢地生活著呀。"
這句話駱一舟也說了,就在當天下午我和他一起像一對結婚多年的夫婦一樣繞了菜市場一圈,邊買菜邊思考"這菜有沒有人喜歡,買了會不會浪費"的時候,駱一舟提過手中的菜籃子,有些無奈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