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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以色侍君者,能得幾時好,而我雖然長的不醜,卻是堂堂的正妻,根本用不到以色侍人的地步,而阿正哥哥也不是君王,他只是千千萬萬個男人中之一,我們的生活可以普通,可以平凡,但是不能缺少的就是彼此的相扶相持,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這才是真愛,誰也不能阻止時光的前進,可是在任何時光之中我們都能有彼此相陪,這才是幸福。
想通了這些以後,我似乎更沒有什麼懼怕的了,彷彿一切都歲月靜好,但是身為父母的,不但要為自己考慮,更需要給兒女之起一片天地。
初心倒是還好說,作為一個女孩子,我只盼著她能健康的長大,找個妥帖的男子嫁了就夠了,但是不悔不一樣,他是個很有天賦的孩子,他很喜歡讀書,如果不讓他在讀書這條路上多走走倒是可惜了。
然而問題也隨之而來了,村子裡的學院雖然說是個好地方,可是要是隻圖學學而已倒還好,想要系統一些的就得去正規一些的書院,但是這去書院的學費可是不少了,儘管我不缺嫁妝,就說這郡主每年的俸祿在這小山村裡也夠我們一家四口花用的了。
然而阿正哥哥一向是個有主見的人,他絕對不會讓我獨自支撐起家裡的重擔,因此便想著去永州開家醫館,一來醫館的名聲好些,對不悔的將來也不會構成阻力,另外他也想在有生之年儘自己的力氣去救更多的人。
我作為女兒來說,臨邑村有著我的父母,有著我最深的記憶,我自然是不捨得就此離開的,可是作為一個妻子,我必須得支援丈夫的事業,在斟酌再三以後,我還是決定和阿正哥哥離開村子。
永州屬於姐夫的地盤,阿正哥哥在他的地盤上開醫館,除非是腦袋不好使的,要不然沒有人敢去招惹我們。
我們的生活不算是大富大貴,手頭的確比從前寬裕了不少,有一天阿正哥哥照常出去會診,回來後臉色鐵青的扶著一個年紀約十五、六歲的少年,看樣子像是受了些傷,可是具體傷在哪裡,依照我的眼力卻還是看不出的。
我與阿正哥哥成婚已有十幾載,他的脾氣一向都是不錯的,能有本事把他直接氣成這般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儘管心裡擔心著,可是我卻不想在他的氣頭上發問,他不想說想必也是有他的道理吧。
我趕忙將病人安置在一間客房之中,命藥童去把傷藥給熬了,藥童看著藥方若有所思,彷彿是有種難言之隱一般,我好奇多問了一句,他便臉色通紅的跑開了,讓我更加的摸不著頭腦。
晚上歇下時,我終於忍不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