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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再也粘不起來了。
蘇婉婉眼眶一熱,緩緩蹲在地上,莫名有些想哭。
想想花燈節時,兄嫂親切的笑容音語,再看看地上已經碎成琉璃碎渣的花燈,蘇婉婉突然有些心慌。
她感覺,她之前希冀了許久的期望,仿若就如這盞琉璃花燈一般,被整個兒地摔碎。
再也沒了希望。
當夜,等周攸彥終於得空從忙亂的皇宮歸來後,就先召來屬下彙報蘇婉婉今天的情況。
當聽聞她之後對著那盞破碎的琉璃燈哭泣時,周攸彥的眼神完全陰沉起來。
出去,他是不可能放她出去的。
死也不可能!
或許他就不應該再為她保留下童貞,應該一併取走了才是。
當夜,一身疲憊的周攸彥推門進入了蘇婉婉的房間,寒涼的月光下,他注意到原本被放在置物架上的那盞琉璃燈,被小心妥帖地放在桌上的一個木盒子裡。
木盒旁則放著一小罐子樹脂膠水,證實了之前這裡的主人之前都在桌前做些什麼。
只可惜,這盞燈已經碎得太過徹底,起碼到現在,還未拼好一半。
他輕手輕腳地行至蘇婉婉床榻前,掀開面前的煙紫色床帳,周攸彥靜靜地看著床榻上呼吸清淺的姑娘。
他目光先是落到她在睡夢中無意識擰起的眉梢,又落到她放在被褥外被棉布細細包裹的手指上,神色深沉,複雜難辨。
許久,他輕輕眨了眨眼,眼底的晦澀,逐漸轉為掠奪的灼熱。
他優雅地抬手,緩緩解開了自己華貴的繁複衣袍,隨意丟到旁邊的屏風上,撩開床帳鑽了進去……
次日,天色還未大明,星稀月寒,周攸彥便已按時睜眼,輕手輕腳地起身下了床。
此時他的眼下青黑,容色不佳,顯然最近連日來的勞累,讓他休息不佳。
但他此時的情緒卻是亢奮的,心情更是難以言喻的好。
昨夜雖有兩次輕微餘震,但他還是將該乾的都幹完了,而且,還因為第一次表現不佳,強忍著疲累,多表現了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