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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柳木木,她會替柳木木和導員請幾天假。
半夜下起了雨,起初只是小雨,後來漸漸變大,透過雨幕依稀能聽看到對面的火光。
那家人在燒紙,還有隱隱的哭聲。
他們是天黑之前才送到的,家人應該還沒有緩過勁來。
哭聲有點大,因為他們家的親戚多。
柳木木走到棺材旁,輕輕拍了拍,像是在將裡面的人叫醒:“你看人家,死了之後有那麼多人送,熱熱鬧鬧,而你只有我,連個陪我哭的人都沒有。”
靜默了片刻,註定等不到回答。
她走到牆邊的木凳上坐下,又開始重複的按那個始終沒有回覆的電話號碼。
她想找個人說說話,可是燕修不知道去哪裡了,始終沒有理她。
早九點半,京市。
位於淮南路的保密係數極高,很少有外人能夠靠近,大門處掛著某研究院牌子的龐大建築群裡,某間類似於法庭一樣的房間中,此時已經坐滿了人。
這並不是一次正式的審問,或者審判,而是一次非正式,卻吸引了大量關注的例行問話。
儘管,被詢問者在這幾天,像是犯人一樣被牢牢看管著。
燕修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帶進來的。
他只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和黑色西裝褲,並沒有戴手銬,因為他沒有犯法,隨意給他戴上那東西是不合規的。他的“輕裝出行”顯然引起了一些人的憤怒,他似乎聽到了誰在低聲嚷嚷兇手之類的詞。
他神色自若地坐在了為自己準備的椅子上,就在人群中央,等待著新一輪問話的開始。
同樣的問話,一共進行了三次,這是第四次。
“燕修,請你複述一遍,你與王元白接觸的全過程,包括你們的對話。”
燕修往後靠了靠,將昨天甚至前天說過的那一長段話又說了一遍,連標點符號都懶得改動。
一個人跳了起來,指著他大吼:“他在說謊,他的答案明明是早就背下來的。”
燕修瞥了那個蠢貨一眼,大概是王家臨時找來的,試圖揭露他真面目的演員,然後那個人就被拖了出去。
“對於王元白以及他的兩位助手,和劉姓家族幾人的死亡,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那位主審官的表情依舊嚴肅,並沒有被剛才的小意外打斷節奏。
“沒有,對於他們的死亡我感到很抱歉,沒能及時發現問題是我的失職,但是我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