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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澈接過手機:“要不要回一個電話?”
他問是這麼問,卻把手機裝進了口袋裡,完全沒有要在意許棠舟回不回電話的意思。
對謝蕤這個人,他不想多做評價。
提到謝蕤,許棠舟想起來了什麼。
在車上講不太方便,兩人回了家,凌澈便親了親他,說要幫他洗澡,在醫院待了一晚,兩人都很不舒服。
許棠舟眼下卻又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傷不是白受的,他拉住凌澈:“哥哥!”
除了示弱的時候、在床上的時候,失憶後的許棠舟很少會這麼叫凌澈。
這一喊出來,他還是覺得有些羞恥,咬了咬唇:“我有話要和你說。”
凌澈微微挑眉:“怎麼了?”
許棠舟:“我好像……記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許棠舟做了整晚的夢,光怪陸離,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在火車上哭。他拿了身份證,買了一張車票,想要去找凌澈,這行動好像已經籌劃了很久。
導致醒來時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床邊沒有整晚都夢到的那個人,讓他因此而惶恐:他明明記得半夜醒來時看見守在床邊的凌澈了,怎麼會不見了?
剎那間,許棠舟開始懷疑這一切不過是南柯一夢,他其實根本沒有在成年後遇見過凌澈。
好在烏娜娜就在門口聽查房醫生的醫囑,很快推門進來了,許棠舟才鬆了一口氣。
這不是他十八歲那年在醫院醒來的那天。
話一起了頭,許棠舟就講得慌亂無章,有些急促地抓住了對方的衣襟:“昨天那個紙箱子扔下來的時候,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遭遇列車傾覆,有大顆的石頭從窗外墜落。
那畫面他本完全不記得,但昨天事故發生的瞬間,他便想了起來。
知道凌澈耐心地聽著,許棠舟繼續道:“我、我就想起來了一些以前的事,但都是零散的片段。我記得我做題的時候在草稿上寫的都是你的名字,也記得我問老師藉手機,想要給你打電話,你的號碼我背得很熟,但老師不知道為什麼不肯借我……你有雙球鞋是球星簽名版的,我們去參加過音樂節,音樂節上的表演嘉賓有一位是你的製作人……”
有些情景他在夢裡並沒有夢到過,可是此時他一說起來,那些畫面就突兀地出現了,完全沒有前因後果,也沒有邏輯關係。
等他講完,頭上已經出了一層冷汗,不知道什麼時候凌澈已經將他抱到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