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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搭上天天的手腕:“你家爺爺的針術就是我教的,你說呢?”
天天先是驚詫地睜眼,然後就瞬間變得狗腿:“七伯曾祖,天天已經好了,不用扎針針了!天天好乖地,不信你問吉粑粑……”
一聽到天天說話,吉吉就知道不好了!
“胡鬧!”村長爺爺和七爺爺同時訓斥地望著吉吉:“怎麼可以胡亂稱呼,有你這麼做長輩的!”
吉吉捂臉,忘了跟天天提前打招呼了。
七爺爺明顯感到手下的軟腕在自己的吆喝下猛地縮了縮,才發現,還有個病弱的孩子在,立馬地轉過頭,溫柔地教導著天天:“乖,你應該叫吉吉叔叔,他可是你爸爸的堂弟。”
天天歪頭,很肯定地點頭,豎起另外空閒的手,認真地計算著輩分:“我知道啊,吉粑粑是吉帥爺爺的弟弟的兒子,是吉大帥哥的堂弟。”
吉帥爺爺?!吉大帥哥?!
把脈的七爺爺和正打算和吉吉說說稱呼輩分問題的村長同時嘴角抽搐,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記憶,很有默契地把這個話題帶過。
“果然是那臭小子的孫子,哎……”
七爺爺說完這句,摸摸天天的頭,放下一個大紅包,有些傷感地起身:“乖乖地喝藥搽藥,要是不乖,我就來給你扎針!”
天天忙地點頭表示自己絕對很乖很聽話,不需要扎針。
站起來的七爺爺難得地誇獎了吉吉:“照顧得不錯,這些藥可以用著,讓老白它們跟我去拿藥,沒意外的話,估計還能趕得上花節。”
說完,在吉吉搗鼓的藥中勺出一些,快速地過了兩下手,阻止了吉吉的相送,有些頹然地離開了。
村長也是一樣,遞給吉吉一個紅包,跟著走了。
吉吉在二樓看到他們經過一樓時,也遞給了福嬸兩個紅包,隔著玻璃門,看了在嬰兒房裡面不知道在做什麼的雙胞胎良久,才結伴離開。
兩個長輩,是特意來看天天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