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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捏著手機,從虎口一繞握進手心,不用多想便明白許然說的是什麼意思。
裴拾茵:“棉棉不喜歡張謙。”
許然又輕笑一聲:“這次是張謙,以後還有其他人。”她轉頭看裴拾茵:“怎麼,以後每個人,你都要用那種循循善誘的方式讓蘇棉拒絕對方?”
許然等了一會兒,裴拾茵沒有回她的話。
她知道裴拾茵又沉浸在自己並沒有什麼分寸的世界裡,其實她還想問一句,要是蘇棉在未來的某天,遇見自己喜歡的人了呢?拾茵你怎麼辦?繼續當惡人拆散,還是扮演好姐姐傾聽?
可她沒有問,這種假想的事情,裴拾茵自己大概也不清楚。
但許然想,如果這種事真的發生了,到時裴拾茵見蘇棉滿面春風地同她分享,她覺得裴拾茵肯定是選擇後者,笑在皮肉,苦在心底。
許然索性換了個話題。
“上次有事離開,你們怎麼認識的故事我還沒聽完,一直擱著,”許然又轉頭過去,問:“蘇棉來夕顏家當家教,然後呢?”
然後呢?
裴拾茵抬頭看外頭的夜色。
那晚,裴拾茵的本意只是想讓蘇棉教一次,再讓找個藉口把她打發了,她覺得許夕顏現在的狀態,大概找家教也只是一時興起玩玩而已。
可那晚兩小時結束後,裴拾茵將蘇棉送到門口,蘇棉問她:“明天也是這個時間吧?”
裴拾茵看著蘇棉的眼睛,沒能說出半句拒絕的話。
許夕顏是第二天中午才回的家,回來時正遇上有事出門的裴拾茵,大概是喝了一夜的酒怕被裴拾茵發現,許夕顏進門時一副厚重的樣子,大衣裹著戴著帽子和口罩。
裴拾茵把她攔了下來。
還沒等裴拾茵開口,許夕顏一股腦兒地全坦白了。
“我就喝了一點點酒,昨天在朋友家過的夜,是女生,有人生日。”許夕顏小心地看了眼裴拾茵:“你不要告訴我媽。”
裴拾茵並不在意這事,只說:“你請的家教昨天來家裡了。”
許夕顏一愣:“什麼家教?”她話音才落,自己又反應了過來:“啊,家教啊。”
裴拾茵陰晴不定地看著許夕顏,許夕顏心裡杵的慌,插著口袋的兩手一縮,問裴拾茵:“怎麼了嗎?”
裴拾茵淡淡地看了眼許夕顏:“這麼冷的天,那麼大的雨,你不在家也不和她說一句。”
許夕顏心虛地看著裴拾茵,不明不白地道歉:“對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