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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拾茵的眼睛又對她笑了,並對她招手:“去吧。”
裴拾茵的車離開時,蘇棉視線之內正好飄來一片枯葉,落在了她的帽子上,她抬眼朝上看,能見著模糊的一片褐色陰影。
蘇棉把枯葉取下來時,很重地嘆了一口氣。
枯到不行的葉子,輕輕一折,葉子就碎了。
蘇棉覺得自己剛剛太彆扭了,裴拾茵要離開半個月,或許更久,她卻什麼像樣的離別話也沒有說。
“我想和你談戀愛,可以嗎?”
蘇棉腦中迴響自己幾十分鐘前說的這句話,一種或許可以牽強地命名為後遺症的東西,讓她的神經細胞後知後覺地顫抖起來。
咔的一聲,手上的枯葉又被她捏碎了一半。
蘇棉拿出手機,翻出裴拾茵的微信,很快地打出一段文字發過去。
蘇棉:我剛才害羞了
文字發過去很久,蘇棉都站著,直到風吹得她有些冷了,才曉得抬腳進研究所。
從小在老師的尖子生的環境里長大,蘇棉自然不太曉得那些你儂我儂的事,她或許有聽聞,卻大多沒有深究。
她自認為不需要這東西,平日裡自然也沒將它放在眼裡,偶爾遇到關係到自己的這些事,除了尷尬,沒能再多給半點情緒。
誰喜歡她,誰刻意靠近她,都讓她覺得尷尬。
但裴拾茵卻不一樣,她對裴拾茵的感情像是水到渠成,又像是突然爆發,怎麼也收拾不明白。
這幾天發生的事,足夠她消化好久,也足夠叫她在私底下,臉紅一陣白一陣,偷樂一陣,害羞一陣。
等蘇棉到了實驗室樓層,她才收到裴拾茵的回覆。
只兩個字:傻瓜
蘇棉停下了步伐,笑了很久。
而她不知道的是,裴拾茵在蘇棉下車的瞬間,立馬拿起了手機,給遠在他國的許然打去了電話。
許然向來睡得早,倫敦時間已至凌晨,許然接起電話時,話裡濃濃的鼻音。
“媽。”裴拾茵叫了她一聲。
許然還是那個半睡半醒的語氣,含糊地應了一聲:“怎麼了?這時候打電話。”
裴拾茵嘴角壓著笑意:“我和棉棉在一起了。”
許然那邊應的一聲長音,先是低沉,到後面幾近尖叫:“什麼?”
裴拾茵笑意壓不住了,她知道,媽媽這下徹底清醒了。
“你和蘇棉在一起了?”許然足夠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