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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他:“可你是我的天命,你和他人在一起沒有結果。”
苗從殊心想,這說得就不對了,他天命好多。天命這東西一多就廉價,廉價起來就是個前任,別以為自己多了不起。
而且當面踩他現任,真以為他不生氣?
“所謂天命,日一日就乖了。”苗從殊說。
薛聽潮無言的凝視苗從殊,他似乎沒情緒,如一尊妙法如來佛。完美溫柔的面相堪稱賞心悅目,連眼裡的喜愛親暱都始終未減一分。
如果是個單純無知的碰上他,一起生活久了恐怕要懷疑人生。
薛聽潮還想再說些什麼,但察覺到危險,腳下一個錯步並在躲開的同時想將苗從殊拽到身後,結果手臂受到攻擊迅速凍結。
鬱浮黎的耐性已經完全耗盡,簡單粗暴的撕開防禦靈器,跟拎只小貓似的拎住苗從殊把他帶到跟前。
“聊什麼?”他掃了眼苗從殊,然後打量薛聽潮:“蓬萊。”
薛聽潮表情沒變化,手臂凍結的冰霜很快在他的仙法下消融。融化過後的地方卻驀然出現燒焦的痕跡,要不是他穿的衣服也是靈器恐怕整條胳膊都會在不知不覺間被燒焦。
竟能將不能相容的冰火共融利用,可見此人對靈力的掌控已到無人能及的地步。
他開口:“蓬萊薛聽潮,閣下是——?”
比起蓬萊,鬱浮黎對把玩苗從殊的耳垂更有興趣。他不怎麼在意,連個氣音都不給,心想開個耳洞戴上乳白色的珍珠耳釘或是珊瑚紅的寶石,應該都好看。
苗從殊頭皮發麻又開始站不穩了,鬱浮黎揉捏的力度沒怎麼控制但屬於可接受的範圍。耳垂被揉得又熱又痛還有點麻,略……略舒服。
薛聽潮看了看兩人,便要再繼續說什麼,卻有突如其來的高亢的喊聲打斷他。抬頭一看,他放出去的靈器‘羽’在前引路,後面跟著蓬萊仙宗四人以及太玄宗景晚萩。
景晚萩受傷陷入昏迷,蓬萊仙宗三男一女。為首是個男修者,他是蓬萊仙宗內門首徒,最為崇拜薛聽潮但曾經也最排斥苗從殊。
男修者名為丁溪,他一走出密林便見到薛聽潮,自動忽略其他兩人迅速跑過去:“先生!”
薛聽潮被蓬萊仙宗的人纏住,越過眾人去看藉機躲遠的苗從殊。他沒朝這邊遞來眼神,只旁若無人的和他身邊那個男人親暱。
丁溪絮絮叨叨一陣發現薛聽潮似乎有些走神:“先生?先生在看什麼?”他順著薛聽潮的視線看過去,認出苗從殊頓時握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