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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老爹你也不會有問題嗎?”
伊佐子想在這裡證實昨晚鹽月所說的話。
“唔……怎麼說呢,應該不要緊吧。”
“‘怎麼說呢,應該不要緊吧’什麼的,真叫人心裡沒底。直到最近你說的都是肯定能留任啊,是形勢有變了?”
“倒也沒變,只是新社長要平衡各方面的關係,比如銀行那邊的,所以好像一直決定不下來。不過,我有跟前社長的那層關係,而且他也給新社長留了話,所以我覺得我不會退下來。”
“這麼說,是不用擔心了?”
“嗯。”
總覺得信弘的回應含含糊糊。伊佐子本想搬出鹽月的話追問幾句,就說這是從別人那裡打聽到的。但她和鹽月是昨天見的面,現在說出來會讓信弘認為這是她昨天外出時得到的資訊。信弘從不提鹽月的事,正因如此,伊佐子有點兒摸不透他的心思。一個已經和妻子分手的男人,信弘恐怕並沒有把他從心裡完全抹消。畢竟兩人在一起後,鹽月曾派人來找過碴兒。
不過,那只是鹽月演的一場戲。他先是出讓自己的女人,又料想兩人既已結婚就不會再有問題,只是稍加騷擾的話,信弘是不會和伊佐子分手的,畢竟剛結婚也得顧點面子,而且,娶了個年輕女人的信弘也不會輕易放手。換言之,鹽月的所作所為就像一次“再確認”。當然,那裡頭也摻雜著一絲眷戀難捨的嫉妒。
雖然信弘不可能知道這些,但是對妻子的前男友,他非常在意。他的稟性使他硬是沒有表露出來。搬出鹽月所說的S光學人事調動的傳聞,讓信弘暗中推測這訊息來自鹽月,打擊一下信弘那愛擺學者架子的臭毛病——伊佐子並非沒有這樣的衝動,但現在她決定忍一忍,以後應該會有更好的機會。
伊佐子心想,現在不如先假裝相信丈夫的話,然後伺機戳破他的偽裝。如果信弘確實是不敢說明事實,有所隱瞞,自會漸漸露出破綻。還是這樣折磨他比較好。
“我想上一段時間的烹飪學校。”伊佐子吐露決心似的說道。
“哦?為什麼啊?”信弘的喉結滾動著,嚥下嘴裡的茶水。
“據說現在的料理跟過去的很不一樣,跟我開店那時候的……”
“你又想開素菜料理店嗎?”
“並沒有決定下來,不過老爹死後的事我也得考慮啊。事到臨頭一下子也來不及啊。什麼都不知道的話,怎麼使喚廚師?”
信弘瞧了瞧戶外。透過玻璃門看庭院,只見陽光不知何時已落至圍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