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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那時金辰嶼的表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為什麼呢?同樣是他的孩子,我不能叫他,不能認他,只能做一個無名無分的私生女。”她恨意切齒,說著將背後那東西更用力地抵住我。
睫毛不住輕顫著,我閉上雙眼,恐懼已經達到頂點。
“我媽跟了他二十多年,二十多年啊。比一條狗都忠心,什麼都不要地跟著他,還給他生了孩子。結果他為了生意,為了錢,讓金辰嶼那麼對我們!”她情緒逐漸激動,歇斯底里起來,“他就是要讓我死心,絕了我的念頭,讓我認清自己的身份!可他有沒有想過,如果讓金辰嶼坐上他的位置,我和我媽還有活路嗎?”
她肆無忌憚地朝我這隻小蟲子盡情發洩著長久以來積攢的不滿,抱怨父親的不公、冷酷與絕情。
“這些年我在國外替他打理生意,做的也很好啊,他為什麼不多看看我呢?”
她也不想想為什麼要給她支到國外,不就是怕她和金辰嶼起衝突嗎?她可好,自己上趕著回來送把柄,自以為挑了個軟柿子捏,結果一腳踢到鐵餅,把整條腿都給廢了。
金斐盛放任金辰嶼將她交給紗希處理,一部分原因或許是為了生意,但另一部分原因,我想也是想給她點教訓,叫她長長腦子,學會謹慎行事。可沒想到教訓得有點過,刺激了她大小姐的自尊心,她學不來勾踐的臥薪嚐膽,只好學陳後主的醉生夢死。
無論是心智、城府還是心計,她都比不過金辰嶼,金斐盛會將當家位置交給兒子,實在再正常不過。
她要是做了合聯集團新首腦,以她小心眼的程度,別說金辰嶼性命不保,怕是金元寶和金夫人都有性命之憂。
“說起來,我還沒看過男人和男人上床……”她用槍抵住我後腦,話題跳躍度極大,一下子到了我混沌的大腦完全不能理解的領域。
“弄髒冉青莊的東西,感覺也挺有趣的。”腦後的硬物移開了,她指揮著我身旁的一個男人道,“你來,當心別留下痕跡。”
那男的也有些懵,聞言鬆開了些對我的鉗制,為難道:“區小姐,我……我不好這口啊。”
區可嵐一聽他不願意,聲音都冷了八度:“我不能弄死他,我弄死你還不容易嗎?給你選。想要活,就按我說的做,不想活,我馬上送你走。”
那人還想掙扎:“區小姐,不是我不聽話,但如果我真碰了他,明天么……冉青莊不會放過我的。”
毫無預兆地槍聲響起,擦著男人的耳邊,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