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少顆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睜大著眼,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看樣子應該是一個木材加工廠。我小的時候去過父親單位旁邊的木工廠撿個木條來玩,這裡瀰漫著一股股木材的清香,所以說很熟悉。見到一個戴著大口罩,焊工用的墨鏡,頭戴一頂黑帽子的男人,一聲不吭的站在那裡。他旁邊是那個被我踢的直流鼻血的板凳頭。後面站著那個胖胖的女人柳姐,胖女人腳邊還坐那個打竹板的花子夜叉,只見右手用繃帶纏著。他們身後還站著五六個壯漢,只見夜叉和板凳頭,惡狠狠的看向我:“老大把這小子交給我吧,我到時候把他的手腳弄斷,再弄瞎他的眼睛丟到沿海的城市要錢,他的家人永遠也找不到他。” 我想喊嘴卻被堵住了,想動雙手反綁。不要弄瞎我,不要弄斷我的手腳。心裡默默的念著,只見他們老大在那個胖女人柳姐耳邊低語了幾句:“別弄死他,他應該知道他父親把東西藏那裡了。” 我聽得清清楚楚,卻好似如遭雷劈,聲音太熟了,只怕是從我記事開始,就聽過的聲音。謝叔!!為什麼會是謝叔?怎麼可能是謝叔?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我和 小琪也最好的朋友,我們兩家相交正是別人嘴裡說的,遠親不如近鄰。我們臨走前一夜,父親還和他把酒言歡,還為離別掉淚,現如今他卻千里迢迢的指使別人綁架我。這世界還能相信誰?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從我被堵住的嘴邊流了進去,眼淚是鹽的,心裡卻更加苦得難受。我直愣愣看向他,板凳頭笑道:“夜叉!瞧你把這小孩嚇的。一直在哭,別嚇尿了。哈哈”謝叔盯著看了一會,走了過來,說:“你認出我了?”我點了點頭,他摘掉口罩眼鏡果然是謝叔。他也取下了我口中的布條。我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旁的胖女人柳姐一把捂住了我的嘴,我嗚嗚地喊道
“為什麼謝叔?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你綁了我;”
“小天啊!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本來以為會和你父親做一輩子的鄰居,他甘願沉入平庸我也沉入平庸。我從雙槐村一直跟著你父親,直到武勝鎮,他以為跟著他的人是政府的人,可笑啊可笑。他進工廠上班我也進工廠上班。他結婚生子我也結婚生子,但你父親不守承諾,而且還背信棄義的投敵。本來還以為他集齊四枚印章後,可以去把大夏的財寶取出來,他卻故意把三枚印章和地圖留在下山酒店,他留下這些東西給他們,憑什麼?憑什麼?四家的財寶你們張家想獨拿。“道遠知驥,世偽知賢。”這八個字。說的就是你們張家後人和萬家後人。唯獨你父親最壞,按道理這些話我應該當面和你父親說。對著你說這些是不合適,但我憋了快二十年,不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