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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神官:“有空的話,可以參加一下我們這的早禱和晚禱,或許到時候你就會改變主意了。”
他只和徐頌聲說了這些,就讓徐頌聲回去繼續上班了。
但徐頌聲此刻已經無心上班,下午的工作一直在摸魚,邊摸魚邊想那個神棍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在暗示自己,如果不信教的話就不能給自己升職?
提到晚禱和早禱——徐頌聲想起周澄午也說過,讓自己沒事可以去參加一下。
光明教的早禱和晚禱是什麼大型洗腦儀式嗎?怎麼每個勸信教的都讓去參加一下?
徐頌聲有點狐疑,因為她是完全不信教的,所以也從來沒有參加過這種活動。
傍晚下班,徐頌聲和平時一樣搭乘地鐵回家。
教堂的晚禱剛好在晚飯時間點,徐頌聲不想餓著肚子去參加那種活動。更何況她現在也不著急,打算等下週一再去嘗試。
於她而言,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了。
只
是在小區門口,徐頌聲遇到了一個完全意料之外的人——汶萊東。
對方在小區門口徘徊,徐頌聲本來想裝作沒有看見對方那樣直接走過去。但是汶萊東直接伸手攔在了徐頌聲的面前。
這樣就沒辦法忽略了。
徐頌聲不得不停下腳步,抬頭看著他。不過徐頌聲也沒有主動和他說話,只是眼神詢問汶萊東到底要幹什麼。
他看起來有些滄桑,仍舊穿著便服。
這讓徐頌聲不得不懷疑對方是不是在附近蹲守周澄午。
但汶萊東開口第一句話卻是:“我退休了。”
徐頌聲一愣,目光詫異的上下掃視汶萊東;雖然青年確實因為疲憊而顯得那張臉有些滄桑,但滄桑又不是蒼老。
汶萊東的臉,無論如何都和‘退休’兩個字沾不上邊。
汶萊東苦笑:“算是被迫退休吧。”
他這樣一解釋,徐頌聲就立刻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倒也不意外。
就是不明白汶萊東退休之後為什麼要來找自己——總不能是因為懷恨在心?那也應該找周澄午吧,冤有頭債有主,又不是她讓汶萊東‘被退休’的。
這樣一想,徐頌聲看向汶萊東的眼神,平添幾分警惕。
汶萊東神色複雜的看著徐頌聲,她面上不動聲色的警惕自然也被汶萊東察覺。
他指了指小區旁邊的咖啡店:“可以去那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