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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澄午的視線原本在四周其他人的牌位上看來看去,直到徐頌聲這樣問出聲,周澄午才專注的把目光放到李鴻笙遺照上面。
雖然李鴻笙的遺照已經在這裡放了好幾年。
但說實話,周澄午還從來沒有怎麼認真看過她的遺照。一是因為確實沒有什麼感情,一是因為不在意。
他不在意李鴻笙留下來的那些研究資料,也不在意李鴻笙為什麼死。
因為如果周澄午在意這些,那麼教廷內部的某些人就會像對待李鴻笙一樣對待周澄午。
此刻得徐頌聲提醒,周澄午難得認真看了看李鴻笙遺照:照片上的李鴻笙看起來還很年輕,約莫一十出頭的樣子。
她站在照片非常靠近左邊的位置,懷裡抱著一大束雛菊花。彩色照片上陽光正好,慣來不苟言笑的Alpha臉上也露出淡淡笑意。
周澄午觀察了一會兒,篤定開口:“這是一張被裁剪過的雙人照。”
徐頌聲:“遺照是死者本人挑選的嗎?”
周澄午皺眉:“不清楚,我沒有關注過,這個就要問……”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卻突然噤聲。徐頌聲困惑,不明白周澄午為什麼突然不說話了,正要開口詢問——周澄午一把捂住徐頌聲的嘴,動作迅速拖著她躲進一邊燭臺的櫃子底下。
燭臺上面鋪著星空花紋的手織毯子,毯子邊緣的流蘇一直垂到地面。
毯子很厚重,一般人這樣滾進來,很容易將毯子也拖拽下來,繼而鬧出更大的動靜。只不過動手的是周澄午——即使還拖著一個徐頌聲,他的動作依舊像飛燕似的輕巧,甚至沒能觸碰到燭臺本身。
不過瞬息的功夫,兩個人就擠在了燭臺底下。
外面的蠟燭和燈光,都被燭臺邊緣垂下的手工毯遮蓋,變成昏暗不明的光線。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徐頌聲都沒來得及反應,嘴巴又被周澄午捂著——燭臺底下的空間本就狹小,徐頌聲這樣纖細的體型蜷縮起來折吧折吧倒也能輕鬆塞進去,但是再加一個周澄午,就實在擠得有點過分。
他跪著,曲起的膝蓋和徐頌聲大腿擠在一起,沒有絲毫縫隙的緊貼著。
徐頌聲扯了扯他捂住自己嘴巴的衣袖,周澄午體貼的鬆開了手。
她意識到應該是外面發生了什麼。
周澄午將流蘇的縫隙撥開了一點,從縫隙間往外望,徐頌聲聽見一連串腳步聲。
她是被跪著的周澄午完全摟住的,這個姿勢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