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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最大的危險。
徐頌聲:“為什麼?”
周澄午指了指玻璃後面李鴻笙的牌位,壓低聲音:“因為是連自己女兒都可以殺掉的傢伙,很危險。”
“……”
繼續呆在祈禱室也不會再有更多的線索,更何況天色已經很晚。徐頌聲就先帶著周澄午回家了。
回到家裡之後,徐頌聲卻還是想著今天在祈禱室,周澄午說的話。
具體怎麼回事,周澄午說他也不知道。
上層權利爭鋒,周澄午慣來是不關心的。因為關心了也沒有用——他個人固然強大,但他也只是個人。
沒有人會因為周澄午強大,就試圖去依附他,而周澄午也和那些人相處不來。
*
“周澄午今天去了長青學院,用教堂騎士的許可權調閱了李鴻笙和另外一個學生的個人資料。”
一份新鮮出爐行程表被擺在了教皇面前,他看著上面周澄午被記錄下來的一整天的行程,眉頭緊皺:“李鴻笙死了這麼多年,大家都心照不宣不去管他,周澄午為什麼突然開始調查這件事情……他和李鴻笙很熟嗎?”
心腹也跟著皺眉:“據我所知,這兩個人沒有什麼交集。不過——”
“周澄午的抑制劑是李鴻笙主要負責的專案,要說他們兩個完全不熟,也是不可能的。”
聽完心腹的話,教皇低頭沉思。
他摸著自己的下巴,猜測道:“你說,表面上沒有任何交集,
會不會是周澄午和李鴻笙偽裝出來的表象?畢竟他的抑制劑是李鴻笙一手研發,說不定李鴻笙私底下把自己的研究資料……”
“別人都有可能,但是李鴻笙主教絕對不會這麼做。”心腹對此倒是十分篤定,“因為她對從下流社會爬起來的Alpha和Omega都相當厭惡,是純血統論的支持者。”
教皇訕訕:“那我不是隨便猜猜嘛——說起來,他調查李鴻笙也就算了,這個什麼——徐夏靜?這又是誰?我聽都沒有聽過。”
他這樣問,心腹也跟著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心腹搖頭:“我也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至少在帝都從來沒有聽人提起過。”
一人看著周澄午今天動用教堂騎士許可權,所調查的兩份檔案,陷入了沉思。
周澄午作為一個失控的人形武器,之所以能被已經全然換牌大清洗的帝都上層掌權者容忍到現在,很重要的一點就在於周澄午從來不站隊,也不參與權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