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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去過大餐廳的,沒有見過世面的普通社畜。
她一通亂點,周澄午也跟著亂點,像兩個剛登基的暴發戶,底蘊是一點點也沒有的,錢是大大的有的。
旁邊站著的侍者眼觀鼻鼻觀心,看著桌布上的花紋發呆,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看見,也絕不發表任何踩高捧低的話語。
點完菜了,周澄午把選單往侍者懷裡一扔:“先這些吧。”
侍者鬆了口氣,先退出去。不一會兒就推著小推車進來,先上的餐前酒,和一些水果甜點。
考慮到徐頌聲剛才那一通亂點完全不懂行的樣子,侍者自作主張自己動手給他們醒酒——徐頌聲單手支著臉頰,有點好奇的看著他在那醒酒。
她看侍者,周澄午看她。周澄午看了徐頌聲一會兒,眼珠轉動,很不滿的看向侍者,侍者嚥了咽口水,壓力倍增,連忙把酒倒進酒杯裡,分給他們。
徐頌聲不喝酒,盯著裝酒的杯子看了會兒,把杯子推給周澄午。周澄午來者不拒,兩杯都喝了,他酒量很好,餐前酒那點度數對他而言,和普通果汁沒什麼區別。
“你出去,除了上菜的時候,不要進來。”
周澄午對其他人說話時的口吻,和對徐頌聲說話的口吻,是截然不同的。
侍者應聲離開,包廂裡頓時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徐頌聲把手從周澄午掌心抽走,去拿水果吃。
餐廳提供的水果很新鮮,比徐頌聲在外面買的打折水果味道要好很多。
她慢吞吞吐出車厘子的核,又去嘗其他水果。還有山竹,但是剝皮很麻煩,徐頌聲拿起山竹又放下,去扒拉另外不需要剝皮的水果。
這時候周澄午拿起她放棄的山竹,熟練的開始剝皮。
周澄午很會處理食物,這要得益於他從小在騎士所的訓練。對於周澄午來說,剝開一枚山竹和剝開一個人的腦袋,是一樣的——所以才會動作這麼熟練。
他剝完山竹,立刻興沖沖將其送到徐頌聲嘴邊。
山竹皮染得少年手指間都是紫紅色的汁液,他卻渾然不覺麻煩,見徐頌聲吃了自己喂的水果,立刻露出滿足的表情。
有時候徐頌聲會有點搞不懂周澄午,她很難理解周澄午那種愛她愛得要死的感情——雖然她也挺喜歡周澄午的。
嚼著山竹,徐頌聲想了想,問周澄午:“如果有一天,我要做危害教廷的事情,你會為了教廷的穩定,殺了我嗎?”
周澄午歪了歪頭,茫然:“頌頌為什麼要做危害教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