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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被親了一下他立刻就興奮起來,撐著沙發靠背的那隻手往下滑,扣住徐頌聲垂在身側的手。
一點輕微的主動落在周澄午眼裡顯然是應許,所以後面被親得亂七八糟倒也在徐頌聲的意料之中。
她最後是捏著周澄午的後脖頸才把他推開的——隔著一層生理性淚水的朦朧水光,徐頌聲視線裡看見周澄午泛紅的臉。
他眼睫潮溼的低垂,被推開後下意識露出可憐的表情,弓著脊背湊近,嘴唇一下一下貼著徐頌聲的嘴唇,似是討好。
徐頌聲有點吃不住,兩手並用捧住周澄午的臉,不准他繼續親下去了:“去遛狗。”
周澄午可憐巴巴的:“再親一口就去——”
徐頌聲不為所動:“去遛狗。”
周澄午撅了噘嘴,見勢不好,服軟很快,老老實實爬起來,順著狗腿往外跑的力道往門口走。
等聽到電子門關上的聲音,徐頌聲才慢吞吞坐起來,捂住了自己的臉
。她嘴巴有點麻,腰也沒什麼力氣?[]?『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好在意志還算堅定,沒有被親得擦槍走火。
兩手併攏捂住臉頰時,臉頰和掌心那點小小的空隙便完全的被她自己的呼吸填滿。
她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臉,起身時目光掃到一邊放置的等身鏡——鏡子裡倒映出一種蒼白面板上,瀰漫著潮紅色的臉。
徐頌聲愣了楞,目光長久的在鏡子上停留。
她第一次看見自己那般模樣,那種潮溼又充滿欲/望的紅暈,從眼尾燒到顴骨,像很熱烈盛開的花。
徐頌聲平時都是很死氣沉沉的。她總是對生活感到疲倦,像不起波瀾的死海;但那抹豔紅浮在她久不見陽光的蒼白面板上,顯得她身上莫名活躍起一股蓬勃的生命力來。
徐頌聲驀然想到一個詞:乾柴烈火。
乾柴烈火常被人們用來代指男女情事,實際上它也有單指人情緒高漲的意思。對於總是疲倦而毫無活力的徐頌聲而言,高漲的情緒幾乎與她完全無緣。
她在等身鏡面前站了好一會兒,直到鏡子裡她臉上的紅暈慢慢褪下,只餘下陽光照得明亮些許的蒼白面板。
徐頌聲深吸了一口氣,轉頭從自己房間裡拿出密封口袋,清洗掉上面的痕跡,然後將之前周澄午帶回來的珠寶裝了一些進去。
不過徐頌聲裝進去的珠寶裡面沒有玫瑰之心。剩下一半的錢還沒有收到,徐頌聲才不會這麼輕易的將玫瑰之心交換出去,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