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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動搖她的愛人並不是一個可以被她隨意囚禁掌握的人,而是一隻惡犬。
酒店房間的門被開啟,徐頌聲深呼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表情,轉頭——果然是周澄午回來了,手上拎著早飯,還有花。
向日葵,帶著新鮮的香氣。
鮮花總是配美人,更何況周澄午還長著一張很適配向日葵的臉。他似乎心情不錯,嘴裡哼著教廷的讚歌,進屋後直直走向徐頌聲。
徐頌聲有點困惑,目光在他懷裡那束向日葵上停留片刻。
那束向日葵新鮮漂亮得不像是普通花店裡會賣的品種。徐頌聲有理由懷疑周澄午是不是又去白塔禍害了即將進獻給天父的鮮花。
她還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周澄午已經走到她的面前,把鮮花放到一邊凸出來的窗臺上。
他提起手上的早餐向徐頌聲示意:“買了頌頌愛吃的,頌頌你今天還有別的安排嗎?”
徐頌聲看了眼,果然都是自己喜歡吃的幾樣早點。
她平時對周澄午給自己買早飯這件事情習以為常。但或許是因為剛才在想自己剝離周澄午之後的生活,所以現在的徐頌聲也才突然發現——
周澄午好像已經完全掌握了自己的飲食喜好。
但徐頌聲並不知道周澄午愛吃什麼,只知道光明教的信徒都不吃香菜。但除了因為宗教信仰而不吃的香菜之外,周澄午好像並沒有特別愛吃和不愛吃的東西。
好吃的飯菜他會吃得很開心,不好吃的飯菜也能大口的吃下去。
很後知後覺的,徐頌聲覺得自己其實並不瞭解周澄午這個人。
然而這並不是因為徐頌聲完全不在乎或者說不關注周澄午,所以才不瞭解他。
僅僅是因為周澄午並不在徐頌聲面前表現出‘獨特性’。
他天生習慣的掩藏自己,像液體,流進什麼樣的容器裡就適應什麼樣的生活。呆在教廷裡時就奢侈享受,跟徐頌聲住時也能接受大排檔和打折宵夜。
“頌頌?”
周澄午伸出一隻手在徐頌聲眼前晃了晃——徐頌聲回神,意識到自己剛才在走神。
她眨了眨眼,但並沒有對自己的走神做出什麼解釋,只是回答:“今天沒有安排,不過我只請了兩天的假,明天我們就要回帝都去了。”
“那我們今天出去約會吧!”周澄午眼睛一亮,滿臉期待的看著徐頌聲。
徐頌聲有點意外:“今天?”
周澄午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