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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麻煩,他很樂意為許執暉做一些他可以做到的事。
兩個人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距離下午的上班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許執暉不想幹等著了,乾脆戴上耳機定了個鬧鐘趴在桌上睡了一會兒。
醒了也沒有再看訊息,一直到下班他才重新拿起手機,給孟駿打電話。
“怎麼了執暉?”
“沒怎麼,你在忙不?”
孟駿一下子就聽出來他情緒不太對,抬手關了正播放到高潮的電影,站起身,拽下衣架上的外套,拿了車鑰匙,果然下一秒許執暉在電話那頭問他:“來我家坐會兒?或者我去找你。”
孟駿已經下樓了,“你剛下班吧,我去接你。”
許執暉看了一眼時間,他今天出來得晚,公司到地鐵站還有一段距離,走過去應該剛好會錯過,他權衡了一下,“好,那我在門口等你。”
孟駿開車過來的時候許執暉正在門口蹲著,等他上了車,孟駿一看他這熟悉的悶悶不樂的樣子,抬手打斷他,“讓我先猜猜,又是因為向遠之吧。”
他這句話不是問句,而是肯定的陳述句,事實上,聽許執暉和他說第一句話的時候他就猜測到了,他這朋友和他認識這麼久,因為平時想的事情也少,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工作,所以許執暉從來不會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還是遇見向遠之之後,才開始這樣愁眉苦臉。
“是。”
“說說。”
“他又不回我訊息了,早上的早安到現在都還沒有回覆。”
許執暉靠在車窗上,看著窗外的建築一閃而過變成虛影。
孟駿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還是等回了家再慢慢說吧。
“你們那天約會都做什麼了?”
孟駿靠在椅子上,食指輕輕釦著桌面,許執暉雙手撐著下巴,也不知道在盯著哪裡,“他前一天晚上就去公司接我了,然後去了他家,我們……”許執暉說到這兒,頓了一下,抿了抿嘴唇,臉上浮現出一絲可疑的紅暈,他腦子都轉不靈光了,說出口才覺得這事情好像不太方便說出來。
孟駿瞬間明白過來,擺擺手,“過過過,接著說,然後呢?”
“第二天就去賽車場了呀,然後見了他的隊友,他還帶我跑了兩圈賽道,然後我客戶有事兒我就回公司了。今天他就又不回訊息了。”
許執暉嘆了口氣,“他可能在忙。”
也不知道是在解釋給孟駿聽,還是在安慰自己。
孟駿看著他,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