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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大多數人都願意留在這太平的俊都,但總有少數人想去外面闖蕩,這一切的未知,你多瞭解一點,就多了一分活下來的機會。
敲鐘聲起,先生拂了下身上青衣。“本次釋子桀的《解妄》就講解到這,千人千悟,多思多想,下課!”
學生們收拾書本,準備離開。
“喂!狗晚,今夜不歸家!我可找到個好耍的地兒。”
說話的人正是泠晚那異父異母的兄弟、肆多,城南天苑肆家獨子,父親肆拓年輕有為,任職長安部小府。
母親單蕙莘是俊都有名的才女,生出的肆多樣貌平平,但精神卻極好。
若比春風意,能令眾草衰。
“狗四,先生罰你抄寫功課二十遍,你還有空去耍?”泠晚將肆多的手從肩上頂開,收起桌上書本向門外走去。
肆多追上前去,又將手搭在泠晚肩上。
“先生罰人講究一個自覺,反正又不查,功課什麼時候都能補,今天這事錯過了,那可就很難遇著了!”
“沒興趣,要學習,莫要打攪我。”
泠晚顯得興致平平,腦中思緒萬千。
“狗晚你有心事啊。”肆多一眼看穿。
“不過你先不要講!爹爹我不想聽你的情緒,今兒個你真得和我去見識見識,絕對比鳳凰宮的娘子跳舞唱曲還帶勁兒。”
肆多故作神秘,學著從鯨雨郡來的同窗的口音打趣道。
“鸚鵡學舌,有屎你拉出來,別嚥下去。”
泠晚說完捶了肆多胸口一拳,示意他快講正事。
“我這叫刻鵠類鶩,就是個地道兒。”肆多揉了揉胸口,隨後又說。“今早出門前,聽我家老頭向我娘說,這明施院的到俊都了,下午二十二時長安部要把她們護送到長嶺坊的悅然場。”
“明施院!”
聽到這個名字,泠晚停住腳步愣了一下。
“可別騙我。”
“騙你我是你兒子!”
肆多見泠晚來了興趣嘿嘿一笑。
“這明施院的可都是世間罕見的醫術天才,起死回骸,手斷接手,頭掉接頭。”
“不管你是上面的頭掉了,還是下面的頭掉了,只要有明施院的人在,不說給你接回去了,還可以讓你上頭賽那梅班彥於合,下頭賽那獨龍殿的嫪老二。”
肆多從口袋中拿出一顆糖來塞入嘴中,又扔給泠晚一顆,繼續說道。
“咱這裡這麼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