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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晚搖了搖頭。“不對不對,你在你家是少爺,我在我家是老爺,所以我是你爹,你是我兒。”
肆多聽到此話微微愣住,想起兄弟身世,瞬間眼睛泛紅,轉頭擦拭淚水。
“挨一腳就哭,你個娘炮。趕快上馬,咱倆賽一賽。”
“駕!”
泠晚騎馬奔去。
“娘你卵個炮,沙子迷了眼!”肆多擤了擤鼻子,躍身上馬追去。
夜色下兩位少年飛馳如風。
泠晚騎至自家府邸門口,與肆多告別,將馬拴好走進府中。月光的照耀下,泠府內的古老建築和靜謐的庭院顯得格外肅穆。房屋在月色中投下長長的影子,瓦片和青石路面在月光下泛著幽幽的光芒。
夜色中,府內的花草樹木在微風中風吹搖曳,述說著悠久的往事。
府內的角落,燈火昏黃,散發出淡淡的香氣,透過府門,可以看到一位白髮老者在院內勞作。
高牆之外,夜市的喧鬧聲和路人的喧譁聲此起彼伏,與泠府內部的寧靜形成鮮明的對比,彷彿時空交錯。
“老爺回來啦。”白髮老者放下手中修剪的工具,上前迎去。
卻看見自家老爺身上,白衣血跡斑斑,錢伯著急忙慌。
“老爺你這是怎地了?”
泠晚擺手示意錢伯放心。“別人的血,不是我的。”
繼而遞過書囊摸了摸腹部,對著老者笑道:“錢伯我肚子餓了。”
錢伯將泠晚手中書囊接過,雖是滿臉疑惑,但還是回道:“好嘞,老朽這就去準備飯菜。”
沐浴更衣後,泠晚來到前廳用膳,與錢伯邊吃邊聊。
“錢伯,我今晚去看了場比賽。”
“什麼比賽啊?”錢伯興致盎然。
“咱們以前俊都不是每年有場比武麼,叫俊都演武。”
“啊,老朽看過,今天有什麼出彩的嗎?”
“現在改名叫人兵鬥,就是拿著人兵上去比試。”
錢伯聽了眼睛瞪得大大。“哎呀!那多危險啊!”
泠晚搖了搖頭。“明施院的在,不礙事。”
“哦,哦。”錢伯聽了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
“所以老爺這身血是?”
“與人比試,不小心傷著別人了。”
“原來如此,甚好甚好。”
錢伯聽了後,臉上露出放心的表情,眉頭也緩緩地舒展開來。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