鯰魚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之後在拐角處,她也是看到了側臉的。
可是為什麼,此時回憶起來,竟一點面部細節都想不起來。
腦袋中充斥著硫磺的酸腐感,眉心突突地跳動著,整個身體都感覺到不適,伴隨著反胃的感覺幾乎淹沒了楚辭。
“好難受。”
低低囈語了一句,楚辭終究熬不住,沉沉睡過去了。
她是被司機喊醒的,司機一臉的不耐煩,大概也喊了好一會,見她睜眼了,態度十分不好地跟她要錢。
楚辭眨了眨眼睛定了會神,才趕忙從自己的兜裡摸出現金來,要取錢時又頓住了。
“多少錢來著?”
司機大概以為她想賴賬,神色更不好看,語氣不爽地重複:“一百五!不是早講好了嘛!”
後面墜著許多抱怨的詞彙。
楚辭只覺頭有點疼,便趕快付了錢,這才掙扎著從車上走下來。
車就停在別墅門口,天色已晚,這處郊區周圍沒一點光亮,只別墅花園的地方似乎開著燈,那是周邊唯一的光源。
不知名的鳥從上空飛過,沒來由地滲得慌。
司機師傅大概也覺得這地方邪乎,一腳油門,很快車燈就消失在夜色中。
“呼,邪門。”楚辭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剋制著走路時發軟的兩腿,勉強進了家門。
後院傳來李沛白在水裡撲騰的聲音。
路過小徑時,楚辭站定,想了一下,還是拐到了後院。
彷彿例行公事一般,她問:“有什麼異樣嗎?”
李沛白從水裡扎出來,吐了一口水,吸溜著鼻子說:“沒有。”
楚辭又繞去廚房,發現冰箱裡還是昨天離開時的樣子,就知李沛白壓根沒有放下午的來人進門,甚至都沒有吃飯。
“在水裡窩著,他也不怕暈在裡面。”
楚辭輕聲唸叨了幾句,到底還是上手做起飯來。
說起來,她自己晚飯都沒吃呢,可是為什麼沒吃?
楚辭切菜的手頓了頓,發現自己竟忘了。
忘記了為什麼不吃飯,也忘記了晚上為什麼會跟著戚雪松去飯店。
彷彿心裡就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回家,好好對待自己的家人。”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而且,家人?李沛白是她的家人?
楚辭又疑惑地往後院看了一眼,終於感覺出來哪裡不對勁了。
這半天,即使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