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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蕎連水都沒喝,這會兒渴得,張張嘴,都是沙沙聲。
可男人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上來就是諷刺她。
她不爭氣地紅了眼睛,但又倔強地別開頭,不讓他看見。
見她身子朝著自己,臉卻彆彆扭扭地往旁邊擺。
傅言修重重舒了一口氣,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擺正過來。
那股委屈勁兒,在這一刻瞬間爆發,蘇蕎恨他的霸道,恨他完全不把自己當人。
“你要幹嘛?”嗓子被扼住一樣,蘇蕎話一出口,確實弱弱的,還帶著顫音。
哪裡還有剛才要咬人的架勢,完全是一副撒嬌的樣子。
她不肯看傅言修,目光下垂與男人的喉結平視,清晰地看到喉結上下滑動。
男人的聲音也沒了剛才的生硬,“餓哭了也不吃飯,你掙錢不要命?”
蘇蕎想說,是她不要命。
對,她愛錢。
她不過是想,在傅言修結婚之後,她再也沒理由待在傅家,也不敢待在傅家。
只不過想在離開之後,也能給母親一個底氣,就算是傅三叔百年之後,傅家不留母親在,也能安安穩穩地生活。
退一萬步說,萬一現在就被傅家趕出來,她也能帶著母親好好活下去。
這有錯嗎?
蘇蕎吸了一下鼻子,“對,我就是愛錢。我就是這麼俗。”
“呵。”傅言修不以為意,“你這麼愛錢,怎麼我給你買的那些東西,你一樣也不拿走?賣掉都能換是個你的小破醫館了。”
那些錢,她要真的拿了,她成什麼了?
傅言修的金絲雀嗎?
蘇蕎喉嚨哽的難受,她想說什麼,可說什麼都是徒勞。
男人突然鬆開了她,她軟軟地靠在椅背上,整個人,就像是擱淺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