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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實則比誰都好大喜功,愛搞邀功頌德那一套。但再怎麼討厭他,到底是在一個衙署的同僚,見他如今落得這樣的死法,陸陽也於心不忍。
在尉遲楓做好初檢記錄後,陸陽立刻扯來帷布,把徐繪的屍身遮蓋住了。
大理寺的衙役們這時趕到了,當得知死者是徐寺丞,還被人裸身吊在明月樓上時,大家的表情很複雜,但都保持緘默,按規矩收屍、勘察現場。
“死亡時間大概在昨夜丑時前,醉酒,頸骨被折斷,死後被縊掛在明月樓上。”
尉遲楓跟陸陽和沈惟慕簡短說明了初檢結果後,拿著縊吊徐繪的繩子。
“這繩結的系法有些特別,我覺得有幾分眼熟,但不記得在哪兒見過了,你們可有印象?”
陸陽搖頭,但他記得明月樓有很多帷帳都繫著繩結,還有後院打水的井,繩子總要系在木桶上,以及庫房等所有可能出現繩結的地方,他都讓人去查一遍,拿這個繩結進行比對。
清瀾在旁冷眼看了一會兒,插嘴道:“不可能是我們明月樓的人。”
陸陽:“哦?你這麼肯定?難道你知道兇手是誰?”
清瀾垂眸,避開陸陽的審視:“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沈惟慕跟著重複道。
陸陽瞪一眼沈惟慕,示意他別在他審問人的關鍵時候亂摻和。
“哎呀,小兄弟信任姐姐,姐姐好開心。”清瀾燦爛一笑,伸手就忍不住想去摸沈惟慕的臉。
“啪”的一聲,清瀾的手就被陸陽給拍下去了。
“好痛!”清瀾委屈地抬起她被打紅了的手背,“陸大俠怎麼半點不懂憐香惜玉?”
“她昨晚不在明月樓。”沈惟慕接著道。
“確實。”陸陽以為沈惟慕在叫他之前,已經在門口聽到了他的推理,遂只去質問清瀾,昨夜她們和呂渠武到底在哪兒,在做什麼。
“瞧二位大人說的,我們青樓妓子跟男人共度一夜能做什麼。”
清瀾故意扶額,一身的風流韻態盡顯。
“至於什麼風聲,嘩嘩響聲,許是我昨晚酒喝多了,又通宵熬了大半夜,耳鳴了,加之頭暈,就記錯了呢。”
“她沒辦法跟呂渠武做那種事,她是石女。”沈惟慕又插嘴道。
清瀾慢慢睜大眼,慢慢轉頭吃驚地看向沈惟慕,有那麼一瞬間她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
“哎呦,大家聽見沒?明月樓的頭牌是石女,沒辦法跟男人做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