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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毛巾擦了擦頭和臉,又去幫管聲擦。後者沉沉地注視著他,雙眸在幽暗的環境裡亮得嚇人。
雨水,從男人漆黑的髮梢滴落,砸在他手背。那分明是冷水,他卻感到被燙了一下,猛然縮回手,把毛巾甩在男人頭上:“自己擦,小心感冒。”
山洞裡有柴禾,範錫拿出存在椰殼裡的火種,旋即打消了生火的念頭。洞口狹小,空氣難流通,恐怕會導致二氧化碳中毒。
洞外的風雨呼號不止,他們在黑暗中對坐片刻,無所事事。管聲把毛巾扔回去,說:“要打牌嗎?不過,可能會看不清。”
“抽個話題來聊吧?”範錫提議,從充氣艇下翻出一堆小紙條。
這是前天創造出的新遊戲,在紙條上寫不同的話題,每晚抽一個來聊。
昨晚,他們聊了“青春”。關於它,普通男生,和校草的體會截然不同。範錫的青春無人問津,而管聲則困擾於不間斷的情書和表白。
範錫得知,管聲的初吻,在初中時被一個漂亮的小太妹奪走。對方堵在校門口,發起突襲搞強吻。他聽得醋意橫生,但沒表現出來。
管聲的初戀,則是高中時的白富美校花(隔壁校花也想加入,被他嚴辭拒絕)。不過,女方的父母不許女兒早戀,於是他們很快就分開了。後來,管聲就開始了跟不同女生蹭飯的吃軟飯生活。
範錫沒說自己突然出櫃,差點跟家裡斷絕關係,只是淡淡地說:沒什麼特別的,就算喜歡哪個女生,也不敢跟人家說。可不像你這麼自信,仗著自己帥,就無所顧忌地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選一個吧。”
管聲從範錫手裡拈出個小紙條,藉著洞口微弱的光線看清,笑容逐漸邪惡,不可思議地問:“這是你寫的?你想跟我聊這個?”
範錫不解,接過一看,赫然一個小字——“性”。
他面紅耳赤,連說不是自己寫的。
“這分明就是你的字,方方正正的,我寫字有點連筆。”管聲促狹地盯著他,“小粥粥,你很不單純嘛。既然你想聊,就聊唄!”
“可是,我真沒寫這個!”範錫當然認得自己的筆體,忽然想起什麼,在餘下的紙條裡翻找,找出一個“格”。
他趕緊拼在一塊,自證清白:“你看,我寫的是‘性格’!從中間斷掉了!”
“哦,”管聲點點頭,頗為失落地抿起唇,“也對,兩個童男聊這個,就相當於兩個太監討論如何壯陽,也說不出什麼花兒來。”
範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