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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聲用沙子堆了個堡壘,看它的影子在沙灘上緩緩移動。睏意襲來,便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他一個激靈坐起來,意識到範錫已經走了很久。
應該沒事吧?
他起身正要去尋,卻見男人就坐在幾米外,呆呆愣愣。
“你回來啦?怎麼不吱一聲啊。”管聲走近,發現對方神色恍惚,雙頰髒汙。T恤支離破碎地掛在身上,手肘和膝蓋都擦傷了,像是剛剛被人強行和諧。
他心下一驚:難道自己夢遊了?並且爆發出神力,把範錫給……
“怎麼了,你不是去洗澡了嗎?”他關切道。
範錫遊離的目光定在他臉上,低喃著:“我遇見操蛋了。”
管聲頭皮發麻,不禁大吼:“你怎麼不吹哨啊?!”
“你說的嘛,有能耐就別吹哨。”
“傻小子,你是驢嗎?這麼倔!” 他趕緊檢視範錫的傷勢,用碘伏和酒精球擦拭,動作因痛心和憤怒而有些粗暴,惹得對方一陣悶哼。
他又擦淨範錫的臉,迎上那對驚魂未定的黑眼睛,柔聲問:“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隻黑色的大蜥蜴。”
管聲鬆了口氣,蜥蜴而已,再大能有多大?
範錫頓了頓,接著說:“很大,脖子比我大腿粗,從頭到尾,至少有兩米五。”
管聲驚駭不已,說他八成出現了幻覺。他卻說有證據,帶頭走進雨林。走出不遠,他又因膽顫而止步,拉住管聲的手,說起遇見操蛋的經過。
“我剛洗完澡,走出不遠,它就過來喝水,離我有幾米。”他聲音有點抖,“好大,像大鱷魚那麼大。舌頭特別長,前面還分叉。我一下懵了,不敢動。它也不動,黃眼珠死盯著我。我就撿石頭砸它腦袋,它生氣了,使勁追我。我就跑,被樹根絆了好幾個跟頭,差點被追上。”
見他的衣服徹底報廢了,走在路上如同丐幫弟子趕去開會,管聲脫下自己的,不由分說給他套上。
“那你呢?”範錫扯了扯寬鬆的短袖,有點大。
“光膀子唄,畢竟我身材這麼好。”管聲愜意地伸個懶腰,撫摸著自己輪廓分明的腹肌,“這下,你不想看我,也不得不看了。”
範錫笑了笑,帶他去看證據,徑直來到水潭邊,走近一塊巨石,指著石縫。管聲定睛細看,只見那裡卡著一根漆黑的彎鉤狀指爪。
他猶豫一下,使勁把它拔出來,發現它長近一寸,銳利無比。任何動物捱了這一爪子,必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