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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眼的笑:“我幫你搬東西!”
範錫眯起眼睛,心想:唉,要是沒說那段尷尬的“告白”就好了。什麼“我超級喜歡你,腦子裡總是在單曲迴圈你的歌”。光是想一想,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能撐爆衣服。
這下子,自己又成了管聲的粉絲,還是會被拿捏的。而且,也不好二次脫粉,顯得朝三暮四、沒有定性。
他坐在陰涼處,瞧著管聲幫自己搬東西的身影,覺得這傢伙的態度突然友好到詭異的程度。大概,是害怕腎結石再次發作,沒人照顧。嘖嘖,還真是功利呢。
雖然他臉上不起波瀾,心裡卻闖進一隻小鳥,在快樂地撲扇翅膀。無論如何,兩個人,總歸好過一個人。
獨自生活,就像泡進一鍋被不停煎熬的毒湯。周身都沸騰著毒氣,咕嘟,咕嘟……孤獨,孤獨……
當晚,他們又睡進同一個窩裡,畢竟還是充氣艇最舒適。
管聲讓範錫先睡,自己值第一班崗,並承諾絕不擅自睡著。後者客氣一下,歪頭就睡了,還打起了微弱的小呼嚕,像貓似的。
管聲想:他又沒生病,怎麼比我還累?哦對,我白天補覺了,而他始終沒休息,還得負責找吃的。
想到這,他終於覺得有點過意不去。
先前,範錫受僱於他,他用高薪買服務,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對方的付出,偶爾再壓榨一下。倒不是他喜歡欺負人,而是這個名字聽起來稀溜溜的男人,長得實在太過溫順。
他湊近熟睡的範錫,藉著帳篷外的火光仔細打量。
五官全都淡淡的,毫無特點,像一碗沒加鹽的湯。組合起來還算順眼,面板也很細膩,幾乎看不見毛孔和胡茬。剛認識時挺白,不過現在曬成了小麥色。眉毛不濃,輪廓不立體,纖瘦的鼻雖不夠高挺,但也不難看。
認識範錫兩三天後,他才算正式記住這張臉。誰曾想,這臭小子三拳兩腳就能把自己撂倒,真是人不可貌相。
3小時一換班,還有15分鐘時,他困得睜不開眼。就這麼睡過去,再醒恐怕就是天亮,又落得個翫忽職守的罪名。提前叫醒範錫呢,又覺得會欠下一刻鐘的人情。
因為天殺的腎結石,自己已經欠不少了。
他瞄一眼熟睡的人,狡猾地將手錶調快,隨後喊道:“喂,範小粥,起來值班。”
“唔……”範錫立即爬起來,迷糊著接過手錶,“你睡吧。”
天亮後,互道過早安,他們開始以管聲那一半木筏為基礎來造新船。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