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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椰肉中度過了。範錫雙手磨得通紅,而管聲一直處於度假狀態,吃得多還不幹活。
“呀——”範錫手指一痛,被石塊扎傷,滲出血來。
“沒事吧?”躺著的管聲半撐起身子,見他叼住手指搖頭,接著說:“別弄了,歇一會兒,我吃飽了。”
可我還沒吃飽呢。範錫吞下委屈,走到海邊,洗去手上的血跡。漸漸的,海平面被染紅,抬眼一望,已是落日時分。
此時他才想到,該想辦法生火才對。不然夜裡黑茫茫一片,救援隊不便搜尋。
他把想法說了,管聲連連點頭:“我參加戶外探險節目時學了一點,但沒實操過,你先解下一根鞋帶。”
範錫照做。
“然後去找一根韌性強的樹枝,一塊乾燥的軟木,一根尖木棍,一些蓬鬆的引火物……”
“聲哥,你應該先說後面這些的。”範錫輕輕埋怨一句,又把鞋帶穿好,起身去找材料。大概是躺累了,管聲終於也開始幹活,四處蒐集東西。
管聲所說的取火方式,是火弓法。
範錫用鞋帶做好木弓,撕了些椰棕引火,墊在軟木和木棍之間,來回飛速拉動木弓來帶動木棍轉動,很快就散發出陣陣焦味。
“吹氣吹氣——”管聲指揮道。
範錫趕緊趴下,呼呼吹氣,卻不見一點火星。
“輕輕的,從下往上吹。”管聲又說。
範錫吭哧吭哧忙活半天,天色黑了,手也火辣辣的痛。終於,他忍不住說:“聲哥,拉弓和吹氣,你得幹一樣,我一個人做不來。”
管聲怔了一下,隨後慢慢趴在地上:“拉弓不行,我的手還得彈琴呢。我肺活量大,我吹氣。”
吹了一會兒,管聲又爬起來,說他姿勢和力度不對:“怎麼像沒吃飽似的。”
“我確實沒吃飽。”範錫囁嚅。
“你看,我給你示範一下。”管聲叫他去吹氣,然後用所謂的正確姿勢拉了兩下,結果把弓拉斷了。
範錫悄悄翻了個白眼。
海上生明月,火沒生起來。
忙累了,只好睡覺。漏了氣的充氣艇剛好是張雙人床,雨林邊緣蚊子多,他們便把它拖到沙灘。
帥呆蜷在一旁睡著了,它的主人也伸個懶腰躺進充氣艇,又坐起來說:“得有人值夜,錯過救援就糟了。”
“你先睡,我放哨。”範錫斜斜地靠著,儘量離得遠一點,他還沒和非親屬的同齡男性睡過一個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