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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漸歇。呆呆地盯著那條死蛇,幾次探出手,又縮了回去,隨後開始笨手笨腳地開椰子。
範錫也餓,分外渴望脂肪和蛋白質,也打算開個椰子,挖椰肉來吃。忽聽身後咔嚓一聲,像有人踩斷了樹枝。
他看了眼幾十米外的男人,登時毛骨悚然,猛地回頭吼道:“誰?!”
幾米外,有個大蜘蛛似的傢伙在緩緩移動。褐紅相間,擎著一對碩大的鉗子,是椰子蟹!
範錫心花怒放,抄起改錐就朝它撲過去。
一番兇殘的虐殺後,他開始烤制晚餐,熊熊烈火也烘不干他嘴角的涎水。終於,椰子蟹熟了!他敲開一根蟹腿,輕柔的海風中,飽滿白嫩的蟹肉顫巍巍的。他趕緊塞了滿嘴,大力咀嚼,香得淚花都湧出來了。
“太好吃了,而且全是我一個人的……”
另一邊,管聲眼紅得發狂,氣得飈出家鄉話,咬牙切齒地在遠處咆哮:“死小子!我就知道,你把好吃的都藏起來了!天天吃獨食!忒不是人揍兒跌!”
“敢罵我?!”範錫暴起,朝他嘶吼,“花包穀兒!”
管聲聽不懂,於是在猜測的過程中愈發惱火,卻又忌憚於他的身手,不敢靠得太近。
範錫不屑一顧,用力掰開蟹殼,用貝殼挖出滿滿的肉,一口接一口往嘴裡塞。餘下的蟹腿,則作為明天的早餐,但願不會變質。
假如管聲好言好語地請求,他自然會分享。不過,這不符合那個男人傲慢的性格,還是餓著吧。
夜色越來越濃。
這一整天,管聲只吃了水果,餓狼似的兩眼發綠。終於,為了面子和裡子,他對那條死蛇動手了,踩在腳下剝皮開膛。隔著幾十米,範錫都能聽見他的乾嘔。
良久,他終於處理好蛇肉,切成一段一段,架在火上烤。烤好之後,還邊吃邊嚷嚷:“真香!”生怕自己的生活質量落了下風。
“幼稚鬼。”範錫遠遠地白了男人一眼,在棕櫚葉編織的席子躺平,準備睡覺。輾轉片刻,他終究抵不過心底的好奇,再度翻開直升機操作手冊,偷窺管聲的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