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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看手相呢!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以後誰都不許提。明天我們一起去墓地,把你的墳挖了,墓碑也磨平,太不吉利了。”
自己有墳墓?範錫瞪圓眼睛,忽聽母親喊道:“錫錫,有你快遞!”
他接過來,是個檔案袋,寄件人為管聲的工作助理文文。內容是一份鉅細靡遺的保密協議,關於那頂莫須有的帳篷。當然,說得不直白,不知情者大概都看不懂。
他心裡難受極了,像被一隻冰冷的手狠狠捏了一把。感覺這份荒誕的協議,讓親密無間的關係驀然間疏遠了。
回家之後,他鎖好臥室門才聯絡管聲,但無人接聽。他發訊息說:“檔案收到了,你在忙嗎?有空回我就好。”
直到半夜,才收到回應。確認他沒睡,管聲發了影片過來,眉宇間滿是倦意,疲憊地嘟囔:“八寶粥,我今天拍新歌的MV,時間特別緊,手機一直在方博那兒放著。”
“那你趕快休息吧,明天再聊。”
“沒事,想聽你說說話,隨便說點什麼都行。”影片角度變化,管聲躺在床上,打了個長長的哈欠,精心修剪過的黑髮還溼著。
範錫想了想,直言道:“聲哥,你不信任我嗎?你知道,我不可能做對你不利的事。”
短暫的疑惑後,管聲蹙眉:“你指保密協議?只是公事公辦而已,你想多了。我信任你,不代表別人也信任你啊,小笨蛋。”
“我就是覺得,這樣顯得有點生分。你接受採訪時都說了,咱倆是生死之交。不過,也無所謂,我簽了吧。”範錫將手機對準檔案,打算讓管聲看著自己簽下名字。
“我忙了一天,只想聽你說說話,結果你一開口就像怨婦似的。”
範錫剛翻到最後一頁,簽下一個“範”字,握筆的手陡然一顫,愕然抬頭:“你再說一遍?!”
“只有怨婦才會追著男人問,信不信任什麼的。”
影片裡的管聲乏力地半合著眼,語氣淡淡的,只是在隨口調侃。然而範錫卻被傷及自尊,瞬間冷下臉,把簽了一半的協議團了團丟進垃圾桶,一語不發地盯著攝像頭。
“生氣了?我開玩笑的。”管聲有些慌亂地訕笑一下,“對不起,我撤回剛才的話,好不好?明天我叫文文再寄一份檔案。”
範錫點點頭,沉默片刻,說:“本來,我想說我非常想你。可是你說我像怨婦,我就不想說了。”
管聲會心一笑:“我也想你,想得比腎結石發作還難受。”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