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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秦伯無奈地回答。
家裡蹲的人最幸福的莫過於睡覺睡到自然醒,特別是冬天,誰願意早早地離開親愛的被窩?鄭殊能晃悠下來已經很不錯了。
“少爺,您趕緊洗漱一下,我們得出發了。”秦伯迎上去勸道。
“斯年哥呢?”鄭殊睜開朦朧的眼睛,在客廳裡找人。
俞斯年說:“按別墅到碼頭的距離和遊輪起航的時間,你還有最多20分鐘可以準備。”
“現在幾點了?”鄭殊坐在沙發上,託著腮打哈欠。
“8點10分。”秦伯回答。
“還早……”
“路上會堵車。”俞斯年提醒道。
工作日,正是上班高峰期。
鄭殊抬起頭看著男人,只見俞斯年西裝革履,精神抖擻,英俊挺拔,鼻樑上眼鏡一架,儼然一副社會精英的模樣。
“你要上班去了?”他問。
俞斯年嗯了一聲,“早上還有個會議。”他看了看腕錶,自己也差不多該出發了。
鄭殊於是不說話了,捧著個臉悶悶道:“那你去吧。”
“好,你路上注意安全。”俞斯年說完從善如流地走出大門。
鄭殊氣鼓鼓地雙手抱臂,盤坐在沙發上,低頭沉思像個一戳就爆的河豚,氣壓賊低。
有些男人啊,一輩子單身是有理由的。
出差那麼多次,伴侶是怎麼做的,難道就不會類比一下嗎?
走了?
就這麼上班了?
鄭殊不高興。
“是起床氣,還是在生我的氣?”突然,面前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鄭殊抬頭,只見本該離開的俞斯年又轉回來了,站在他的面前,鏡片後的眼睛帶著淡淡的笑意。
鄭殊驚喜地問:“你怎麼回來了?”
“你說呢?”
鄭殊瞬間從沙發上跳起來,一把撲向男人,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對著那張英俊的臉頰就是使勁地啄了一口,“我還以為你就這麼讓我走了,一點都沒有不捨得,我都懷疑你有沒有喜歡我,現在看來還不算無藥可救。”
鄭殊是給點陽光就能燦爛的人,俞斯年只要對他展現出一點點的在意,他就能滿心歡喜,什麼生氣,什麼鬱悶,直接一掃而空。
陰雲轉晴秒秒鐘的事。
三天兩頭被偷親,俞斯年從當初的大反應現在也鎮定了,只是目光下意識地在周圍看了看,只見秦伯和劉媽自顧自忙著,並沒有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