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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為熟練地翻身爬上來躺到他身邊時,他道:“謝安?”
自然沒人回答。
來人安分沒多久,開始不滿足現狀。
一邊往他身邊湊,一邊將自己那邊的被子壓在自己屁股下,像個搶佔領地的小野貓。
呂堯感受到他緊貼的身子傳來的溫度,他緩緩側身,盯著黑暗中閉目的少年。
少年翻過身,一側的手,順勢纏上他的腰側。
緊繃的神經再也支撐不住,啪一聲在腦中斷開。
他伸手,探到少年柔軟的腦後,按住了,自己往前湊,直到兩人的鼻端毫無間隙地抵在一起。
他還在靠近,伴著一聲似無奈似放縱的輕喃:“本想放過你的。”
音落,他輕柔地吻了上去。
那陣縹緲虛無的酒氣,終於被他用該有的方式,吞嚥得乾乾淨淨。
……
謝安醒來的時候只有腦子痛,上次全身陣痛的感覺,這一次倒是完全沒體會到。
清醒的地點與上次無差,都是呂堯的房間。
他沒像第一次那樣驚慌失措,揉著太陽穴走下床,先是到洗手間洗漱一番,才轉去廚房。
呂淮在吃包子,聽見拖鞋踩在地上的聲音,關心地看過去,開口就問:“謝安,你這次身子痛嗎?”
謝安搖頭,拉開椅子在他身邊坐下:“就頭疼,這次身子倒是不痛。”
他鬆了口氣:“是不是因為酒的牌子不一樣,所以帶來的後遺症也不一樣啊?”
“嗯……可能?”
呂淮起身把鍋裡熱著的醒酒茶端過來:“我爸叫你起床後就把這個喝了,喝了再吃早飯。”
謝安乖乖喝下。
“我爸還說,以後你不能再喝酒了,不然被他知道,我們都要被掃地出門。”
他一臉委屈,謝安頓感一陣愧疚:“那我以後不喝了,這樣可以吧?”
呂淮點點頭,突然想到昨晚的事,激動道:“謝安!我要跟你說件事!”
謝安開始吃包子,點頭示意他管自己說,一邊拿過豆漿喝了一口。
“我也有可以保護的人啦!我以後,也可以像你一樣,去保護別人啦!”
“嗯?”
呂淮沒有先提昨晚的事,而是高興地跟他說了自己未來的暢想——一個如何落實保護別人的自我改變計劃。
謝安很是欣慰,雖然不明白呂淮到底發生了啥,也不知道是誰需要呂淮保護,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