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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後,謝安把呂淮看得緊緊的。
林遠似乎真被他唬住,好幾天都沒有再來找過呂淮。
謝安卻不敢放鬆,他有種直覺,林遠是個一根筋走到底的人。
現在估計只是蟄伏著,一旦自己放鬆,野豬便又會衝過來了。
沒有事先通知,A市流感突發。
呂淮很不幸地,成為宿舍裡第一個感冒的人。
謝安特意跑了趟醫務室,一邊把袋子放進他的抽屜,一邊叮囑:“等下下課之後,記得去倒熱水把感冒藥泡了喝掉,我們上午連著考試,我下不來,你自己注意點,這兩天窗戶就先別開了。”
呂淮哈欠一聲,揉揉鼻子點點頭。
一節課下來,他抽屜裡的紙已經抽光了,鼻子裡又有東西要流下來,他只好轉身,紅著鼻子跟後桌女生要了張紙。
剛擤完鼻涕,鈴聲響了。
下節是體育課,下課還沒三分鐘,班裡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呂淮把裝滿紙巾的垃圾袋拿去後頭扔了,沒忘記謝安的叮囑,拿著保溫水壺去水房開啟水。
打完水回來,發現座位上站著個背對他的人。
他一眼就認出來對方是誰,這麼久不見,他有點激動,但想到謝安說的,又收住了笑。
林遠察覺到,轉過身,大步走到他面前。
呂淮看著他靠近,還沒開口,情不自禁地又是一個噴嚏,他伸手摸口袋,一張紙也沒有。
一隻手拿著紙巾蓋到他的鼻子上,林遠仔細給他擦乾淨鼻子,方才放下手,他垂眸盯著呂淮,突然說:“我家裡有點事,臨時請假回家了,剛剛才回來。”
呂淮眨了下眼,有點明白過來,他是在解釋為什麼這麼多天沒來找他。
心裡的苦澀變得有點甜,他揉揉鼻子,悶悶地說:“謝安說你騙了我,你不需要我保護,他還說,我以後不能再靠近你,他說你——”
餘下的話,被林遠緊緊的擁抱,堵住了。
林遠埋下頭,溫熱的鼻息打在他裸/露在毛衣領口外的肌膚上。
“對不起。”
這是承認在騙他了。
呂淮覺得心臟很難受,剛才的甜意長出刺,扎得他又疼又痛。
他想起自己那時在謝安面前為了他而拼命解釋,他焦急地告訴謝安,林遠不是外人口中那樣的人,他一點也不壞,最主要的,他需要他。
他沒有告訴謝安,雖然他答應了,但他其實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