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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吃飯自己上課的,現在只不過是變回原來的生活方式而已。
但他的淡定,在林遠得寸進尺地又想將呂淮拐回家裡後,消失了。
“不行,最多讓他送你到校門口。”
他擺出老父親一樣的嚴肅態度。
呂淮:“可我已經答應他了,你放心,我去他家寫完作業就回去,不會在他家裡過夜的。”
謝安心裡在滴血,臉上還要保持鎮定,他把呂堯搬出來:“那要是堯叔問起來呢。”
“我跟我爸說了,他同意了。”
“……”
“你怎麼跟他說的?”
“我說要去朋友家寫作業,他說多和朋友交流交流是應該的,還說男孩子就應該多交點朋友,如果林遠要留我住一晚,也是可以的。”
呂淮把呂堯的原話複述了一遍,乖巧地仰頭看著他:“那我就和他走了。”
謝安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裡,上不來下不去,他以為養兒子的路上碰見林遠已經夠讓人崩潰了,卻沒想到呂堯這個豬隊友會再一次把白菜往野豬懷裡推。
“呂淮,收拾好了嗎?”
林遠的聲音從兩人身後響起,他眉眼帶笑,看見謝安,好心情地跟他打招呼:“學長好。”
謝安現在很後悔當時沒直接打死他,他無視他的問好,鄭重地提醒呂淮:“只能寫作業,他如果要強迫你做什麼你不懂的東西,你可千萬別傻傻地就同意。還有,不準留夜!”
託林遠的福,謝安在呂堯教過的生理基礎課上,拓展性地自學了另一種雙人摩擦方式。
呂淮不明所以,神情茫然。
林遠插嘴:“學長,我們還是未成年呢,你現在教他這些,是不是太早了,我也不是禽獸啊。”
“你的確不是禽獸,但你比禽獸還不如。”
這不是兩人第一次在他面前爭鋒相對,呂淮一開始分別勸過,希望兩人可以好好相處,但兩人天生氣場不合,只要碰到,總能擦出矛盾的火花。
他實在管不住,便不再管,反正兩人也就嘴上鬥鬥,實質性的傷害倒是不會有。
……
謝安一個人回到家,進屋寫完作業,下意識出門叫人:“呂淮,看電視嗎?”
屋裡空無一人,他這才想起來,呂淮被林遠帶走了。
謝安頓時覺得索然無味,重新走回屋,乾脆掀開被子爬上床。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