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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他們夫妻感情還不錯呀。” “吳大奶奶夠隱忍，吳大公子會哄人。”趙望舒點評道。 兩人正說著，姚山梔帶人回來了，“望舒，來，擇個赤子兒。” 趙望舒這時才發現，她多帶了一個人回來。 一個穿著半舊紅褂子、頭髮花白，鬢角別一朵小紅花，手裡挎著罩著紅布籃子的老婦人。 相傳，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宅殷土茫茫。玄鳥，乙鳥也。春分鳥降，湯之先祖有娀氏女簡狄配高辛，與之祈於郊謀，而生契。 也不知道怎麼就演變成，上巳節吃赤子的風俗來。 趙望舒挺不理解的，赤是紅，玄是黑，要吃也該吃黑子呀。 好吧，染黑的雞蛋，看著像是壞的，紅色的雞蛋，看著喜慶。 在姚山梔的催促下，趙望舒從籃子裡，挑了個最小的雞蛋，在她殷切的注視下，剝了殼，硬著頭皮，將雞蛋吃下去。 姚山梔歡喜的取了紅封遞與那老婦人，連聲道：“借您老吉言，盼高大神賜福賜子。” 趙望舒接過藍芬遞來的茶杯，喝了幾大口，才將雞蛋渣給衝下去。 “煜兒，快跟你娘說，你想要妹妹。”姚山梔輕輕拍拍小云煜的腦袋。 “娘，生妹妹。”小云煜朗聲道。 趙望舒笑，“生弟弟生妹妹，娘可作不了主，萬一娘生的不是妹妹，生的是弟弟，怎麼辦呢？” 小云煜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看向姚山梔，“乾孃。” “不管是弟弟，還是妹妹，你都是好哥哥，你會帶他們一起玩的。”姚山梔教他道。 這句話太長，小云煜學不全，“好哥哥，一起玩。” 趙望舒看著兒子稚嫩的臉龐，溫柔地笑說：“對，雲煜是個好哥哥，無論是弟弟還是妹妹，你都會愛護他們，和他們一起玩耍，對嗎？” 小云煜用力點了點頭，撲進趙望舒懷裡，“娘，抱抱。” “好，娘抱抱。”趙望舒抱起他，“要不要喝水水？” “要。”小云煜大聲道。 趙望舒接過藍芬遞來的小杯子，試了試溫度，才餵給他喝。 喝了水，小云煜就從要下去，和鄭家的三個孩子，編花冠。 他小小年紀，那裡會編，都是姚山梔幫他的。 編好了花冠，小云煜獻寶似的送到趙望舒面前，“娘，戴。” 趙望舒把花冠戴頭上，笑問道：“娘好看嗎？” “娘好看，娘是仙女。”小云煜臉上洋溢著純真的笑容，眼中閃爍著對母親無盡的崇拜與愛。 “仙女這句話，我沒教。”姚山梔立刻說道。 趙望舒一挑眉，“他爹教的。” “咦，嘖嘖嘖，看不出來呀。”姚山梔一臉驚奇，“雲大人嘴怎麼會哄人呀，連‘仙女’這樣的詞都教給煜兒。” 趙望舒拿起一塊糕點，塞她嘴裡，“你少說兩句吧。” “拿吃的堵我嘴呀，行，那我不說，我吃。”姚山梔邊吃邊笑得眯起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