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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貧道該出宮了!◎
或許是靈藥的功效,又或是小生命的頑強,韓明錚經過多日調理,止住下紅,腹中的胎兒得以暫保。但此後必須臥榻靜養,絕不可再受車馬顛簸,否則隨時可能滑胎。
韓明錚為免家人驚擾,讓人向沙州報了平安,只稱在厚土軍歸返前留駐肅州。
陸九郎試了藥碗的溫燙,將她扶起來喂藥,“不必操心旁的,把身子養好,先多吃些。”
韓明錚一切由他照料,漸漸的也慣了,就著手飲了,“整日躺著胃口自然差些,不是吃食的緣故,昨日你還要張羅烤肉,到底是在寺裡,別太過了。”
陸九郎自有計較,也不多說,待她睡下後喚過僕婦守著,自去行事。
院子外頭,幾個憨貨正在閒扯,猶未發現裡頭有人出來了。
陸九郎一直無暇理會,此時一腳踹去,“你個屬王八的,嘴咬得死緊,我就不該接著,讓你跌死算了。”
伍摧給踢了個屁墩,叫起冤枉來,“石頭沒說,我哪知道沙州有你的人,還當將軍會給你傳信呢,怎麼能怪我!”
陸九郎又看司湛,司湛一下跳出丈外,振振有詞,“也不能怪我!小韓大人說不能外傳,萬一讓朝廷知道孩子他爹是天德城防禦使,有暗通的嫌疑。”
陸九郎磨了磨牙,暫且作罷。
司湛卻又湊過來,“陸大人,你真要跟著將軍回沙州,就不怕小韓大人發作?”
陸九郎冷笑,“他中了蕃軍的誘計,害得妹妹懷著胎出來拼命,還有臉發作我?”
司湛訕訕的沒了話。
伍摧擔心的是另一則,“陸九,你這棄官而逃,沙州熟人那麼多,未必瞞得住,傳到朝廷耳朵裡怎麼辦?”
陸九郎橫了一眼,從袖中摸出個黑鐵面具,“天高皇帝遠,管不了那麼多。”
面具華麗精巧,錯金勾出繁複的花紋,覆在臉龐宛如變了一個人,伍摧和司湛譁然驚讚。
石頭正在傻樂,屁股也著了一踹,顛顛的跟著陸九郎出去辦事了。
韓明錚睡得正沉,隱約給人抱起,知是陸九郎,她迷糊中懶得睜眼,搖晃中又睡過去,等醒來一怔,屋子已經變了,換到了一處陌生的宅院。
陸九郎從院裡的烤架卸下油香的羊腿,用小刀片薄,趁熱餵給她。
韓明錚不知不覺吃了許多,額上微微出汗,面上有了顏色。
陸九郎很滿意,方才提起,“法幢寺終究有些不便,換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