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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嘗試的人，沒有那麼強大自信的人，變得越發自信，越發出彩。
研究生畢業的時候，餘程慧沒能飛來美國，但溫興懷和陳恆以及董女士過來了。
他們再一次一起，見證兩人的成長。
結束之後，陳恆三人率先回國。
溫柚和陳霽在紐約又待了小半個月，把全部事情處理好，兩人準備回國。
回國時候的心情，和出國的時候不太一樣。
所有手續辦理好，兩人走進候機室等待登機時，溫柚扭頭看向窗外的夜色，突然感慨，“在這兒的時候總想回去，現在要回去了，其實也有點兒捨不得。”
陳霽能明白她這份特別的情緒，他輕嗯一聲，親暱地摸了摸她腦袋，“我們以後可以常來。”
溫柚好笑看他，“要飛好久呢，在飛機上很無聊。”
陳霽莞爾，揚了揚眉問，“我陪你一起飛也無聊？”
“你不要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溫柚斜他一眼。
陳霽笑了起來，凜冽
清雋的五官變得柔和，和溫柚在一起的這麼多年，他好像沒什麼變化，又好像哪都變了。
有時候溫柚望著他這麼一張臉，會忍不住感慨，自己到底走了什麼好運，找到一個這麼帥的男朋友。
有一次，陳霽聽見她的嘀咕，湊近她說，“是我運氣好。”
他和她額間相抵，嗓音沉沉地告訴她，“騙到溫柚做女朋友。”
“……”
總的來說，兩人運氣都還不錯。
注意到她的眼神，陳霽眉梢輕揚，“怎麼這麼看我？”
“感覺你又變帥了一點，”溫柚坦然。
陳霽失笑，抬手捏了捏她臉頰，低聲說：“好巧，我也這樣覺得。”
溫柚：“你好自戀。”
陳霽：“我話還沒說完。”
他覷了一眼溫柚，不急不緩道，“我覺得我女朋友又漂亮了很多。”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扯著，要離開紐約的不捨情緒被沖淡。
登上飛機，溫柚坐下，透過舷窗看向這座生活了兩年的城市，在心底和它說了一聲再見。
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陳霽站在她身側，緊緊地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溫柚轉頭看向他，眉眼彎了彎，“我沒事。”
有他在身邊，去哪兒她都可以。
來紐約的時候，溫柚覺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