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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變成了柴雞一樣的書呆子。
自此,我們在學校再也沒有說過話。
他依舊矚目,我依舊安靜。
後來我考上了本市的一所大學。
再後來,我認識了張致遠。
時間的齒輪前行時,物是人非,誰也無力反抗。
從前的張致遠多好啊。
他是我們學校公認的理學系系草。
斯文乾淨,眉目清俊,笑容明朗如和煦春風。
我們第一次見面,其實是在一場展會上。
一位跟我爸關係不錯的叔叔,做紅酒貿易,在金門會所安排了酒展。
我爸沒空,那天是我和大姑一起去的,在展會訂了幾百萬的紅酒。
然後我們見到了張叔叔夫婦,他們同我姑打招呼,喚她林總。
張家與我們家,有生意上的往來。
張致遠當時就站在我面前,雙手插兜,看著我笑,然後朝我伸出了手——
「你好,林薇同學。」
他聲音很好聽,聲線乾淨又低沉,穿了件白襯衫,黑色休閒褲,身材頎長。
人也很乾淨,面板光潔,五官端正,濃眉下的眼睛泛著漣漪,始終帶著笑意。
在我還不認識他的時候,他似乎已經認識了我。
他沒有刻意追過我。
但酒展過後,我開始注意到學校有這麼一個人。
我經常能見到他,學校食堂,圖書館,社團聚餐。
大學期間,我開始住校,少了高考和家庭的壓力,人比從前開朗了許多。
我在寢室有朋友,班裡有要好的同學,被性情歡脫的她們影響著,開始覺得人生尚有無數種精彩。
而張致遠,無疑又是一種點燃我生命的色彩。
我常在圖書館見他,似乎我們都習慣在固定的時間過來看書。
見了面,打個招呼,偶爾閒聊幾句,然後各自安靜地找位置坐下。
有時候我去晚了,還會看到他幫我佔了位置,笑著朝我招手。
直到有一次,我在看書的時候感覺小腹一熱,知道來了姨媽,便起身想去衛生間。
張致遠叫住了我。
那天我穿了件白裙子,他脫下外套,走到我面前幫我披上,眉眼含笑:
「裙子好像髒了,先回宿舍換下吧。」
他聲音很低,外套上有屬於他的獨特氣息,很乾淨,也很好聞。
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