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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鶩行彷彿才想起來,沙啞嘆道:“我忘了,公主這會兒動不了。”
謝鶩行一點點靠近,舔撥著霧玥的舌尖,若即若離的輕吮,非但沒有緩解霧玥的乾渴,反而她僅剩的水分都快被他吃幹。
那些在她肌膚下,血脈裡爬竄的小蟲子彷彿一下子變得急不可耐,順著她分跪的雙膝,拼命往空乏處鑽,在流竄到五臟六腑,爬遍全身,霧玥被折磨的不能再捱,墜著淚顫聲央求,“不是這兒。”
“急什麼。”謝鶩行沉欲的聲音一點不溫柔,甚至有些粗狠,“公主得一處處餵我吃。”
抬手撥開霧玥散貼在身前的青絲,露出一側被汗水打溼貼附緊裹著豐腴嬌軀的心衣,謝鶩行緩緩將她的髮絲攏到身後,同時勾落心衣的繫帶。
餘光遊弋過霧玥雪白的脊背,隱約瞥見在她腰窩處似乎染著一抹嫣色,只是燭光昏暗,謝鶩行看的不甚清晰,再者他此刻全部注意力,都被跳入眼簾的白兔捉住,難以分心,也無暇去管。
霧玥眼眸溼透,目光迷惘看著謝鶩行將頭顱越埋越低,直到陷進花叢,她驟然鬆開緊咬的貝齒,渙散的眸子緊縮,簌顫著整個人猛地往下一墜。
然而手臂被繫帶吊緊,她就像飄搖在枝頭的紙鳶,飛不起,掙不脫。
彷彿在被燒至乾涸的赤地中掘到一口井,源源不斷的清水湧出,只是還沒來的及澆灌花田,就全進了挖井人的口中。
花瑤樓出來的藥,豈是輕易就能消解的,霧玥雙眸沒有焦距,扭著腰枝不滿的哼哭,謝鶩行卻比她還兇,不留情的在她的圓臋上一拍,“這就沒了。”
謝鶩行撐坐起身,如鑿骨吸髓般,貪得無厭的將霧玥唇上殘存的溼粘也勾去,繼而將指貼上在自己瀲灩濁紅的唇上,探舌慢慢舔吃,儼然一頭餓了多時,怎麼也喂不飽的兇獸。
他抬起沉黑的眼眸,端看著已經被藥勁折磨的狼狽不已又萬分誘人的小公主,許久,才彷彿不捨一般,讓步道:“算了,換我給公主灌。”
霧玥沒有聽懂,露出一絲迷惘的嬌憨。
謝鶩行慢條斯理的解著外袍的衣帶,“公主怎麼不問問我,那玩意兒生出來的沒有。”
霧玥整個人暈眩昏沉,也不知道他指的玩意兒是什麼,用被染的百轉千回的媚聲問:“生出來了麼?”
“生出來了。”謝鶩行輕咧著嘴角,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