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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空白的。
應如是搜了他近幾年幾個參加活動的影片看,注意到他的左手無名指上,一直戴著一個同樣的戒指。
和她當時在香港看到的那個一樣。
這個男人,對妻子來說,真的是個很長情的愛人。
可對晏停來說,也著實是個不夠合格的父親。
她這才明白過來,當時開會,山詣青為什麼會說讓晏澈同意他們把晏停當作第一例手術試驗的機率基本為零了。
對他們來說,被病人、病人家屬拒絕反而沒有那麼可怕,至多勸理不過,他們可以再費力找下一個合適的,而像晏停這種,病情情況無比貼合,家人卻是滿不在乎的態度,才最是讓他們頭疼的那一種。
……
山詣青到迪納,看到來給他開門的應如是時,後者仍是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
他摸摸她的臉,“怎麼這樣一副表情。”
應如是輕籲口氣,搖搖頭,往他身後看了眼,“朵朵呢,你沒把她帶回來?”
山詣青進來,隨手帶上門,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下,“她說今晚要留在香樟和爺爺奶奶一起住。”
應如是聞言眉尾輕挑,“真的?”
山詣青對她無辜聳了聳肩,為了表示自己沒撒謊,又補充了一句,“綰姨和紳叔都還沒走,一起玩的開心著呢。”
聽見這個,應如是倒真的沒再說什麼了,坐回到沙發上,仰頭看著插兜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叔叔阿姨還有紳叔和綰姨真的太寵朵朵了,”她兩手撐在身側,遲疑了一下,還是嘗試的開口道,“你能不能稍微委婉一點給叔叔阿姨建議一下?”
山詣青其實聽明白了,但還是彎腰把手撐在她兩側。雙眼和她對上的同時,笑笑反問:
“建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