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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關係,但他們要是暗中瞎傳訊息,對袁科還有我們,肯定是不利的。”
他這些年滿心想著做生意發財,又不是想混成橫行一方的惡勢力,誰樂意跟人命案子扯上關係?
袁桐想在仕途發展,這件事更是絕對的忌諱。
因此,張健還是擔心蕭良拿這件事做文章,暗中傳播對他們不利的謠言。
在押囚犯逃亡途中劫持人質,將其擊斃,這事攤到明面上肯定沒有任何問題,最多在內部審查時,說一下帶隊刑警對現場控制力弱,但是蕭良在暗中將所有的事都宣揚出來,普通人會更相信哪種傳聞?
他們甚至都很難理直氣壯的辯解蕭良這些人的猜疑沒有道理。
到時候獅山縣官場除了跟他們牽涉深的,其他人都極可能會對他們避而遠之。
現在地方經濟發展起來了,能發財的地方多了,既然以前沒有牽涉,在這種傳聞鬧得滿天飛之後,誰樂意去再攪和到這屎堆裡去?
當然,此時令他們頭痛的就是周斌意外身故,他們都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梁愛珍、周健齊夫婦。
要是梁愛珍、周健齊也認定這裡面有貓膩,不甘心就一個寶貝兒子死得這麼慘,鬧著要追究責任,張健現在都不敢想象到時候場面會有多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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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袁桐坐車裡?”
顧培軍與張斐麗走過來,剛才隔著馬路,樹蔭下車廂裡光線又暗,只隱約看著坐駕駛位上的那人像是袁桐,顧培軍問道,
“這事跟袁桐有關係?”
蕭良搖了搖頭,笑道:“袁桐才找人代持了嘉樂多少股,他犯得著費這麼大勁?”
“樂宥呢?”顧培軍問道。
“也不可能,”蕭良說道,“樂宥自恃樂家在東洲勢大,狂妄自大的性子,他就不把肖裕軍放在眼裡,不會迫切想著斬草除根的。要說可疑,朱金奇疑點最大,但他坐在副駕駛位上,我剛才沒有看到他的臉。當然,整件事可能只是我們猜疑而已。”
“要是跟袁桐、樂宥都沒有關係,周軍摻和進來幹什麼?”顧培軍疑惑不解的問道。
“誰知道,也許這件事本身就是這樣發生,並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內幕;也許周軍覺得是一個絕好又毫無後果的機會,就扣下的扳機,”蕭良攤攤手,說道,“我們又不能將周軍的腦子劈開來看他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所以這事也就這樣了?至少這件事表面上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