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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婧盯著兩名看守,將話筒遞過去。
稍稍年長一些的看守,接過話筒,聽到趙執山在電話裡明顯壓著火的聲音,手都禁不住顫抖起來。
既不敢說他們有意收拾嫌疑人所致,更怕隋婧糾纏不清,不敢將責任推到蕭良的頭上,年長看守聲音發顫的在電話裡彙報道:
“拘室裡有幾個老漿糊看到隋刑警送進來的嫌疑人年輕好欺負,有意挑釁動手在先,但沒有想到隋刑警送來的嫌疑人特別能打。我們聽到動靜趕到留置室,幾個老漿糊都已經被收拾了一頓,好在都沒有受多嚴重的傷,我們就將他們分開關押了……”
“這點破事,你們不長嘴巴,為什麼不能直接跟隋婧解釋?你們嫌我日子過得太tm清閒,是不是?明天讓齊海滾到我辦公室來做檢討,都tm什麼玩意兒,什麼破事!”趙執山最後忍不住在電話裡咆哮起來,之後又“啪”的結束通話電話。
“謝謝隋警官,不然今天夜裡真難熬了。”蕭良站起來跟隋婧說了一聲謝,轉過身隔著柵門讓看守將手銬開啟。
“你也少惹事!”隋婧說道,將局裡的臨時決定告訴他,轉身就離開了留置室。
隋婧走後,蕭良看了那兩名跟鵪鶉一樣的看守一眼,就安靜的坐到拘室的角落裡,蜷起膝蓋打起盹來。
臨時關押到留置室裡的,基本上還是以輕微違法人員為主,就算別人有意收拾他,蕭良只需要容忍一下,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然而蕭良不想在留置室虛耗時間,想著儘早出去,就得讓有些人知道他是捋不平的刺頭,在三個老油子先動手後,就狠狠將他們收拾了一頓。
在公安局,有些刺頭是註定要被收拾的,也有手段收拾。
不過,有些刺頭,比如像隋婧這種,一旦完全無視黨政機關內部的等級規則,趙執山即便半夜接到這樣的電話,心裡惱火得很,卻只能加倍發洩到有責任的看守人員的身上,或者逮袁文海訓一頓。
蕭良跟接下來不知道有可能捅多大簍子的肖裕軍案有關,他表現得越難搞,急於擺脫牽扯的趙執山,也註定將越迫不及待想將他這個麻煩給甩掉,而不是留在縣局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