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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瀟這時候也看到田文麗與袁桐從一輛車裡下來,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忙碌了,加上“腦健靈”蒸蒸日上,事業所帶來的滿足感與緊迫感,極大沖淡了他在感情上所經受的挫折。
蕭瀟他自己都以為已經能平淡看待田文麗的喜新厭舊、另攀高枝,卻不想在這樣的場合驟然看到田文麗與袁桐站在一起,內心深處還是禁不住泛起一陣難抑的苦楚。
蕭良這時候沒空照顧他哥的感受了,站到汪興民、顧培軍身邊,簡單敷衍後,安靜窺著周康元、顧學東臉上細微的神色變化。
周康元看到他這麼年輕還有些詫異,眼神裡甚至還有些遲疑,應該事前並不知道袁桐、範春江這些人的目的;顧學東驚疑不定的眼神裡卻有別樣的陰沉。
蕭良對市委機關的頭頭腦腦,都不怎麼熟悉,但顧學東還是認識的。
他哥蕭瀟畢業後剛分配到市經貿委時,他爸還是市委辦副主任,深受前市委書記陳富山器重、炙手可熱。
顧學東當時對他家的親熱勁,時隔多年,蕭良都記憶猶新,但隨著他爸失勢,被踢到黨史研究室,顧學東緊接著就變了嘴臉。
甚至為了撇清跟他家的關係,顧學東嘴臉更是醜陋,沒有少在單位公開敲打他哥。
不過,看這鳥貨驚疑而陰沉的眼神,蕭良很懷疑他這兩年除了不時敲打他哥外,還在背地做過什麼事。
參與了對前市委書記陳富山的舉報?
又或者當年向紀委做了對他爸不利的供述,做賊心虛?
要不然的話,顧學東作為一個強勢市直部門的副職,就算心理再扭曲,也不至於甘願給袁唯山的兒子當槍使喚啊。
當然,袁桐、範春江這些人此行的意圖,不難揣測。
宿雲生物雖然就在鎮上,但作為純粹的銷售公司,很難一眼挑出什麼毛病。
果汁廠作為九十年代的村辦企業,即便在陳祝等人進駐過後做了很大的改善跟提高,短時間內能追加的投資卻極為有限,還主要用於生產線的改造上,真要挑毛病,可以說到處都是破綻、是漏洞。
這些孫子想幹什麼,想致他們於死地嗎?
蕭良眼睛陰柔的盯著袁桐、範春江、周健齊、顧學東等人打量。
在汪興民牽頭請周康元、顧學東往廠子裡走後,蕭良才走到顧培軍身側,壓低聲音,冷靜的說道:
“死豬不怕開水燙,他們挑出啥毛病,我們都認,不要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