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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裡,有人鼓動二十六名員工從宿雲生物及果汁廠集體跳槽。蕭良為大局著想,一個都沒有留難,今天上午將所有能直接辦離職手續的,通通放走。沒想到這些人還不甘心,今天又緊接著搞這麼一出。他們純粹就是想將宿雲生物從雲社逼走,現在卻搞得像是蕭良在威脅他們似的,天下就沒有這麼欺負人的。”
“果汁廠汙水問題確實很嚴重,我們還是想著先解決眼下的問題吧,其他事沒有什麼好說的。”蕭良說道。
“集體跳槽是怎麼回事?”汪興民蹙著眉頭問道,他沒想到今天這事竟然還有前因。
“在有些人的推動下,縣裡的嘉樂保健品公司也打算仿效宿雲生物生產小瓶湯劑保健品,昨天夜裡突然對我們發動襲擊,一下子挖走我們二十六名銷售、生產員工,”
顧培軍氣惱的將來龍去脈,一下子給汪興民、梁朝斌傾吐出來,
“我們也瞭解到他們目前是借肖裕軍在溪口鎮的果汁廠進行代加工。且不說南亭湖果汁廠的汙染問題肖裕軍要承擔絕大部分責任,我就不信肖裕軍侵佔南亭村的集體資產,在溪口鎮新建的果汁廠,就有什麼汙水處理裝置!這tm純粹是欺負人!”
“你與周縣長的秘書,是不是有什麼矛盾?”汪興民太清楚這種傾軋了,也沒有顯得特別義憤填膺。
他更關心的是蕭良與袁桐之間,又或者說蕭良的父親蕭長華在擔任市委辦副主任期間,跟袁唯山、顧學東這些人有沒有什麼尖銳的矛盾。
範春江以及周健齊、梁愛珍夫婦對蕭良恨之入骨,他能理解,但顧學東這種級別的人物,卻不是範春江、周健齊、梁愛珍能隨隨便便差遣出來當槍使喚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袁桐在背後出力,同時顧學東跟蕭良家有矛盾,樂意站出來踩一腳。
九月底那次酒宴殘局上,雖說袁桐也幫著上眼藥水了,但他沒有想太多,還以為袁桐是送順水人情給梁愛珍。
今天這個情況,汪興民則肯定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蕭良很平靜的看著汪興民,輕描淡寫的說道:“其他有什麼矛盾,我也不清楚,但市經貿委今天隨顧學東過來有個工作人員叫田文麗,此時是袁桐的未婚妻,在七月之前,卻是我哥的未婚妻——”
聽蕭良一說,汪興民後腦勺都覺得隱隱發寒,姓蕭的都是天煞孤星嗎?
奪妻之恨,可比普通的矛盾難化解多了!
雖說姓蕭的才是被奪妻的,但姓袁的知道這種仇恨無法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