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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桐聲音低沉的說道。
“肯定不能輕易放棄,但關鍵是接下來要怎麼做,”
張健現在後悔插這一腳也遲了,全部的身家都在這裡,根本沒有他脫身的可能。
他今天將樂宥也請過來,就是討論出一個具體可行的方案來,將嘉樂目前的基本情況介紹了一下,
“現在公司賬戶就剩不到一百萬了,繼續維持這麼高強度的市場宣傳以及促銷力度肯定是不行了;十天都維持不了。還有一個就是肖裕軍的妻兒再傻,老朱再能忽悠,春節之前也不可能對嘉樂拖欠的上千萬應付款,不理不問。”
肖裕軍的妻兒再傻,哪怕春節前跑到監獄探監,跟肖裕軍見上面,朱金奇都會被直接踢出局,接下來極大機率會集中精力找上他們討要拖欠的上千萬應付款。
“不管多艱難,對市場還是要持續進行投入,要不然三四十萬盒已經鋪入渠道商手裡的靈芝液,就會爛在藥店無人問津的角落裡,”袁桐又問道,“市場宣傳適當收縮一下,再將試用期的銷售人員以及不合格的人員都裁掉,大約還需要多少資金,能勉強支撐過春節?”
雖說他個人往嘉樂投入的資金很有限,但整件事是他撮合起來的。
他不僅將樂宥拉了進來,甚至還不惜將周康元當槍使。
除了與蕭家兄弟的個人恩怨外,他內心也希望嘉樂能成事,成為他仕途發展上的強勁助力。
“兩三百萬左右。”張健說道。
袁桐皺著眉頭問道:“這麼說,溪口果汁廠那邊的應付款,是徹底沒有辦法支付了?”
張健攤攤手,現在再籌兩三百萬都難,哪裡顧不得那筆上千萬的應付款?
把他的骨頭都拆開去賣,也拿不出這筆錢來。
“那就不要付好了,老朱將賬簿一燒,付他個鬼!”周斌急躁的說道。
真要付溪口果汁廠的應付款,他投進嘉樂的一百萬,可能連一個子都拿不回來。
最直截了當的做法,就是將這筆高達一千兩百萬的應付款給賴掉。
趁著肖裕軍在獄中還不知道這些事,燒賬簿是最直接粗暴,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大家都往朱金奇看過去。
朱金奇低頭盯著鞋尖,沒有作聲。
他是可以燒賬簿,但肖裕軍此時在獄中,不意味著永遠在獄中。
而他現在還可以抽身而出,大不了不要嘉樂給他的乾股。
肖裕軍就算知道這一切,暫時也只會將他